cebros | 2009-11-27 12:14:00

   
  我的故乡是一个小县城,家在县城东头,叫东关。记得小时候一大家子人一起聊天,常常说到北关的XX家做生意了,西关的XX家娶媳妇了,南关的XX家老人病死了,等等等等,议论起来时的那种神态,那种语气,仿佛这个小小的县城就是一个小小的院子,谁干了什么都一清二楚。而且,口气中也往往不是带着不屑似的遗憾,便是带着同情似的兴奋。真真假假的啧啧声、悲悲喜喜的哄笑声不时地爆发出来。我们这些小孩也听得津津有味,偶尔插嘴问一两句没听明白的地方,换来的回答却是一声斥责:去!写作业去!大人的事儿小孩儿听啥? 
  而多少年过去后,当我将埃勒里·奎因的《灾难之城》翻过最后一页时,那儿时远去的画面竟然一幕幕地翻上心头,发觉虽然是一中一西,一实一虚,却是同样小镇、同样的人心。 
  坦率地讲,《灾难之城》的阅读过程,就像是一场自己与自己的搏斗,而需要战胜的,却是自己的道德优越感。 
  莱特家族是莱特镇上最古老的家族,也是最富有的家族,高高地位于小镇的最上层。
……
cebros | 2009-11-25 16:33:00

   

   年轻的商业钜子初芝真露死了,死在了一个孤岛上。 
   是谁杀了他? 
   为什么要杀他? 
   恐怕这是任何一部推理小说都无法回避的问题,而在有栖川有栖的这部《乱鸦之岛》中,这两个问题尤为难解。因为不像《无人生还》,读者一开始就知道了每个人的背景,包括他们的罪恶;也不像《希腊棺材之谜》,受害人的死亡可以明确地给某些人带来好处!在《乱鸦之岛》中,读者却像是盲人一般,只能凭借着主人公有栖川有栖这根导盲棍来感知一切。 
   且不说“鸦岛”之上一位位面目模糊的客人,始终让读者心存疑惑,就连那位死去的初芝真露,也是来时惊天动地、慷慨激昂,去时却毫无声息地便葬身崖下,甚至有人都不知道他来做什么,更别提他为什么死了。而另一位死者,“鸦岛”的男管家木崎信司的死则同样令人费解,他只是海老原瞬的男管家而已,既与海老的客人们素昧平生,也不认识死去的初芝,为什么他也被杀呢?难道就因为他崇拜初芝? 
   于是,初芝真露上岛的目的成为了探索他死亡之谜的唯一线索。
……
cebros | 2009-11-14 20:09:00


  英国最伟大的戏剧家莎士比亚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脍炙人口的话:“有一千名观众,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相信大家都知道这句话的含义。那么,以此类推,是否也可以说“有一千名读者,就有一千名福尔摩斯”呢? 
  对此,我不敢妄下断言,但是,在读了岛田庄司的《被诅咒的木乃伊》之后,我则可以很确定地说,很显然,岛田眼里的福尔摩斯,显然与大多数读者眼中的福尔摩斯不同,怎么个不同法呢? 
  那便是大多数人眼中机智勇敢的大侦探,在岛田的眼里则完全变成了一副无厘头的形象:脾气古怪而暴躁,行为疯癫而乖张,脑筋愚钝而错乱。 
  何以见得呢?我们不妨看一下福尔摩斯在他的这第六十一个故事里的出场,当时,受到怪声困扰的日本留学生夏目漱石,也就是“我”去拜访福尔摩斯。正像过去一样,福尔摩斯见到来客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对客人品头论足一番:你是什么人,从哪里来的,曾经去过什么地方等等。但是,这一次他却失算了,他把来自日本的夏目当成了巴布亚新几内亚人,还说他正在种橡胶,等等。而且,他还把夏目的名字搞错了,而当夏目把这个错误告诉福尔摩斯时,他居然发狂一样朝天花板开了两枪,还翻着白眼,胡乱挥舞着拳头。
……
cebros | 2009-11-4 22:44:00

  命运,也是可以遗传的吗? 
  对于这个问题,相信大部分的人都会给出否定的答案。然而,有位笔名为梦野久作的日本作家却似乎想极力证明这一点,为此,他还专门写了一部惶惶巨著来加以论证,这部书,便是被称为推理奇书的《脑髓地狱》! 
  相信对于任何热爱的日系推理的读者来说,这都是一座不可回避却又难以攀越的高峰。说它不可回避,是因为它在日系推理文学史上辈分极高,名气极大,没有读过它而敢于自许精通日本推理文学专家的,定然会被目为井底之蛙;而说它难以攀越,实在是因为它是满纸荒唐之言,既诡异而又荒诞,既凌乱而又松散,读起来常常得其言而忘其意,三分钟是雄心万丈,三分钟后是昏昏欲睡,能读完者已是寥寥,读过之后还能保持头脑清醒者,恐怕更是绝无仅有吧。 
  话说读书,其实是和做事一样的。人们做事的时候,遇到困难,有些人往往硬着头皮往上冲,这绝对是一种值得嘉许的精神,但坦率说,却不值得提倡,因为有些事情,就算你冲到头破血流,办不成还不成,这时候,就需要你换种思维,换个方式来解决问题了。
……
cebros | 2009-8-29 16:31:00
cebros | 2009-8-25 0:45:00
在福尔摩斯的《冒险史》中,有一篇著名的《波西米亚丑闻》,在这部短篇小说中,一开始就谈到了福尔摩斯对爱情的排斥,小说的原文是这样的:“……对于他那强调理性、严谨刻板和令人钦佩、冷静沉着的头脑来说,一切情感,特别是爱情这种情感,都是格格不入的……对于一个训练有素的理论家来说,容许这种感情侵扰他自己的那种细致严谨的性格,就会使他分散精力,使他所取得的全部智力成果受到怀疑。在精密仪器中落入砂粒,或者他的高倍放大镜镜头产生了裂纹,都不会比在他这样的性格中掺入一种强烈的感情更起到扰乱作用的了。”
  也许正是这个原因,尽管我们在各类侦探小说中可以看到各种形形色色的侦探:有智慧型的,有邋遢型的,有学究型的,有酒鬼型的等等,但几乎看不到浪漫型的。你能想象一个如007那样的侦探出现在推理小说中吗?或许曾有作者尝试过,或许有些作者想要尝试,但是,起码在目前的世界侦探名人堂里,我们找不出那样一个既好色、又浪漫的角色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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