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十分特别,信封比较厚,并且正上面还有一个字:吴。
  马上,我就想到了法医。其实我对法医一直非常愧疚,当时就他最可疑了,可事实却把我的推理完全推翻。或许我不该怀疑他...
  重新再打量这封信,并没有贴邮票,是法医亲自送来的吗?
  我打开门,只觉得一股寒气直扑我的脸,而门外也照常冷清。是啊,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冬天了。
  我马上关上门,想避开这寒冷…但屋内也并没有太高的温度。
  望着闲置着的空调,我只能叹气…因为我有遗传病,所以不能吹空调。
  为了缓解一下,我又到厨房泡了杯咖啡,然后回到客厅,将信小心翼翼的打开,然后平铺在桌子上。一边喝咖啡,一边读着信。



尊敬的夜探长:
  你能看到这段文字,说明你一直保留着你的习惯。
  我现在写信给你,是为了告诉你何伦之死的真相。
  对于何伦,我非常的遗憾。当年,我放弃学习魔术,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天分。何伦,我的确一直把他当做我最好的朋友。我转学法医专业的那天,我和他大吵了一架,然后,他就和我绝裂了。
  后来我们一直没有联系,直到上次,何伦邀请你去看他的魔术,但却没有提到我,这分明就是对我的羞辱,而他用写信的方式,就是为了要让这羞辱更加深刻。
  之后我们去何伦的休息室,那个所谓的何伦的女友,分明就是我大学时一直暗恋的女生。
……
不久,经纪人就带着警察赶来,我以夜探长的身份说服他们让我独自处理这案子…于是他们***现场后便都离去了。
  为了安静的思考,我把各位都打法回各自的休息室。
  接着,我独自坐在沙发上,面对着何伦的尸体,闭上一眼睛,思考着一切可能性。
  这个房间根本就没有留下凶手犯罪的痕迹,血液的喷溅也很正常,只能说明死者是站着遇害的。
  房间的门窗都没有动过的痕迹,而且门也没有什么缝隙,虽然门上有个小孔,但孔实在是太小,只能勉强让较细的绳子通过,可是,孔上也没有什么痕迹。
  很明显,在这房间不可能完成物理密室。那么,最关键的就是如何用障眼法将钥匙归位了。
  如果凶手是叶陌,他该如何放回钥匙呢?记得他是第一个发现何伦房间的异常的…对…如果他的本意并不是来做第一发现者,那么,或许他是要放回钥匙,而碰巧被我撞到了…可是,当时他的反应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只是焦急。
  对了,后来我去叫法医,孤立了他有近二十分钟的时间,会不会是在这时呢?不…他不可能那样就将钥匙放回去…
  看来最有可能的应该是于千,她是第一个接触何伦的人…是的…当时一开门她便扑了上去,如果是她的话,她完全可以在扑上去的时候把钥匙…不…或者她放的是钱包?不对…何伦是面朝地的,他的外衣内口袋被压住了,作为一个力气不大的女人,她该如何放回?而且…她接触何伦的时间,才几秒而已。
……
  正文:距那件事的发生已有整整四个月了,但我怎么也无法释怀。他,曾是最耀眼的魔术师,也是我这世上从小到大唯一的朋友,我永远也无法相信,多年未见的相逢,竟让我们就这样永别了…
    …四个月前,我在事务所和我的助手吴法医刚研究完社会学,门外便传来一阵训练有素的敲门声。
   毫无疑问,这是邮递员的专属节奏。
   我示意吴法医去拿信,接着自己去厨房泡咖啡。
   等我回到客厅时,吴法医已拿着信端坐在沙发上。
   “啊嘞嘞,谁的信呢?”,我表示疑问。
   “给你的,署名是…何仑…”,法医皱了皱眉,将信打开递给我,接着说,“我在大学时有个死党也叫何仑,他现在已是著名的魔术师了…”法医有些伤感。
   我看完信,惊讶的叫道,“听着!法医!你那个死党就是我儿时的最好朋友,也就是这个人--现在的著名魔术师--何仑!他在信上说,明天下午三点要在我们市进行表演,让我去会会,怎样,一起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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