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取中...
 

读取中...
时 间 记 忆
读取中...
最 新 评 论
读取中...
专 题 分 类
读取中...
最 新 日 志
读取中...
最 新 留 言
读取中...
搜 索
用 户 登 录
读取中...
友 情 连 接
博 客 信 息
读取中...


 
疯狂的屠猪手 
[ 2009-8-26 0:58:00 | By: 矿泉水 ]
 

夜里,在某处一个乱糟糟的房屋里不断的重播着一首歌男歌手高潮喊叫的部份,不断播着不断的播着……
到了夜半时,这里突然开来了辆警车。
“我…本来是想要让她把歌放小声点的,但怎么叫她都没有调小,我明天还要上班,被吵着实在是睡不在,所以一气之下就走到了她家外面,发现这里的门只是虚掩着的,所以我推开了门,却发现了她躺在地上两眼翻白的盯着我……”
那个报案的中年人穿着睡衣对正走向现场的警员解说着这一切。走在前头的一名警员一边听着这个秃头中年说着,一边以颇为冷静的神情走进现场。
“什么?”警员进到现场后似乎被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事物吓到了,断断续续的说着:“青…青…”
看到这名警员如此惊慌,另一名随后的警员很是不解的也走了进来现场一看,他被吓到的程度不亚于第一个进入现场的警员,继续说着前一个警员说的话。
“什么?青瓜?……”
看到这前后进现场的这两名警员都会传出如此恐惧的叫声,这名警员迅速走进了现场……
就在这名警员进去后,某领居再也受不了了,不断的往这里大喊。
“放歌还要看片,你丫有完没完……”
……

次日早,便叫来了本地鼎鼎大名的侦探——苛枯夺。
“苛枯夺,这很有可能就是与那次的‘连续屠猪案’一起的案件,死者被凶手勒死,性别一如既往的同样是女性。而且也是一个男明星XX的‘追星猪’。虽然被杀的依然是女性,但我却还是认为这个XX是个男明星,追他的一般都是女性,或者只是个巧合。”
“现场…也有青瓜、XX照、DVD播放器或电脑一台吗?”苛枯夺不慌不忙的问着。
“正如你所说,而且现场当时也是重复播放着……”
没等他说完,苛枯夺便快步走进了现场。
在现场里,苛枯夺不停的左转右转,上看下看,然后又说道。
“还是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作案现场依然是被搜得乱七八糟的,现场肯定也没有留下凶器与及可疑的指纹吧。”
“这个家伙连续杀了那么多XX的‘追星猪’,该不会是与XX有仇吧?”
“有仇?不可能吧,要不然怎么会到处搜呢,似乎找着什么东西,而且,如果真的是针对XX的话,那他怎么会不把这个歌关掉…这种种现象说明着一个道理,凶手是在为了寻找一样东西,但为什么每个死者都是XX的‘追星猪’呢?或者说是巧合吗?”
“死者与死者之间丝毫没有任何的关系存在,或者凶手与死者也可能是没有关系的存在吧。”
“没有关系存在?…那也就是说,凶手杀死被害者,是由其他一些别的现象引起的吗?杀完人还要到处乱搜,可能是在寻找某样东西吧。”
“很有可能是凶手要找的东西掉在了这个地方附近,因为死者全都是这里附近的居民……”
“掉了某样东西?这个东西似乎很重要,但会引起杀人……而且杀的对象为什么大都是一个场景的呢?青瓜、XX照、XX歌,还有……”苛枯夺说着说着突然,眼前一亮。继续说道。
“XX照、XX歌?难道凶手是沿着这个而来的吗?”
苛枯夺讯速走到窗口,往下看,接着说。
“凶手是爬窗进屋杀人的,但他事先可能并不知道这屋里头的人是谁,那么更加可能是因为听到这歌才进来的……”
“您是说凶手找的东西是个唱片?”
“对于‘追星猪’而言,这个极有可能是这样吧,凶手可能认为,那个唱片极其宝贵,是个XX明星的珍藏版,认为捡了的人会把它收藏得很好,因此,就杀了人后还得到处翻个不停的……”
“真是个白痴‘连续屠猪手’自己把它当成宝还以为别人都会把它当成宝一样。”
“但是,有一点不觉得奇怪吗?这个凶手把它真的看得那么重要,那么随随便便掉在大街上基本就是一种‘凤毛麟角’的事,接近不可能……我想这个东西可能并不属于他的,他是为了抢夺别人的这种唱片而入屋杀人的……”
“哦,妈啊,是个抢劫加杀人魔……”
“如果这样子下去,受害人不断的增加也不是个办法,我得想个办法抓住他才行……”
“那个疯子到处乱杀人,在让人感到他可怕的同时又开时感到他无知、愚味、无脑、神经病……”
“我知道你很愤怒,但是这个不是在这个时候说的,因为我们现在必须要抓到这个‘屠猪手’”
“原谅我,我真的是看不过去,这个家伙简直就是个神经病,但杀了那么多人,抓到了,也只会是因为他神经不正常而得以轻刑……想到这…”
“好了,虽然是个神经病但却懂得不留指纹等,可见真是有点辣手。”
“要不,我们就半夜放那个唱片来吸引他来吧……”
“这个想法固然好,但是他行凶的时间并没有规律可寻,有时几天犯一次,有时次日又干了一起,真是伤脑筋……”苛枯夺望了望窗外的风景,深深的吸了口气。
“真是让人费神啊!难道就真的找不出抓他的办法吗?”
“加上这次,这个行凶者一共杀了多少人了?”
“有7、8个了吧。”
“你觉得他找到他要找的东西了吗?如果他找到了或者就不会再行凶了,但我们也无法将他抓住。”
“呼~上天保佑千万别让他给找着了……”
“如果不找着,那他下次行凶时你有把握将他抓住吗?在下个被害者被杀掉之前……”苛枯夺说完便转身走到了门口,转身接着说。
“肚子饿了吧,我们一起去老地方吃牛肉面怎样?我请你。”

“难道就没有办法将他抓获吗?真的没有吗?”没有心情吃牛肉面的他手捧着牛肉面还是不忘那件案子,不停的问着苛枯夺。
“吃面时吃面,办案时才说的事别老拿在嘴边唠叨个不停……”
苛枯夺有点不耐烦的说,刚抬起头来还没说完话,苛枯夺的动作就突然定格了,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对面那个正在看报纸的大伯,接着又对毕家民说道。
“你说,凶手要找的东西找到了没有呢?”
“不知道,吃面时吃面……”刚还没心情吃面一直唠叨着案件的他突然大口大口的吃起了面来。
“或者,我们可以登个报纸…引他现身…”
“你胡言乱语的说着些什么啊,吃面吧!”他气愤的指了指苛枯夺面前的那碗面说。
苛枯夺缓慢的放下筷子,又意味深长的对着毕家民说。
“如果说我们登个报纸说是某个人打电话到警局来,说是自己是为了某样东西才杀害那么多人的,如果找不到那样东西,他会不断的杀害更多人,于是警员便找出了他要找的东西阻止了命案的发现,事件正在继续调查中,犯罪人尚未被抓获……”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苛枯夺,接着又失态的大笑了起来,指了指苛枯夺说道。
“哪有那么笨的凶手的,除非他是神经病!”
“你不是一直说他是个神经病吗?”苛枯夺在这种公共场所里,被这个家伙指着笑得那么猖狂,而且还有越来越多的人往这边看了过来,从而感到尴尬万分。
笑完了的他开始一本正经的问道。
“那我们又怎么确定打电话来让我们找东西的不是来找茬的,而且还是这个‘连续屠猪案’的凶手呢?”
“我想…我想我们有必要换个地方再说。”苛枯夺偷偷的往四周看了看,心想:可恶的毕家民,要不是看在小时候你帮我抢回棒棒糖的份上,我会理你这个家伙吗?对于你,我那“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真是个超级大缺点。
“你给结账,我出去透下气……”
转身,苛枯夺说完这话便讯速的往外面钻了出去。
不久后,毕家民也从里面走了出来,拍了下苛枯夺的臂膀。
“刚才你说的那个方法我想也是行得通的,要不,我这就去办吧!”
“嗯,去吧去吧!~”苛枯夺点着了一根烟,也没回头的向后挥了挥手。
毕家民转身走在不远处时,还不忘回过头来对苛枯夺说了句。
“你这家伙不是说好了你请我的吗?还要赖我结账。你真是个小气鬼。”
苛枯夺听到这话,猛的一回头,可是却只见到了毕家民小跑着的背影。虽然苛枯夺是有那么点气未消,不过回过神来,自己是有说过要请毕家民的,便对着毕家民大喊。
“明天,明天我让你吃个够……”

次日,报纸便登出来了,昨日苛枯夺所说的那个计划中的“诱饵”还上了个头条。
毕家民拿着报纸来找苛枯夺,一见面就高举着报纸,面满春光的,跟抓到了凶手似的。苛枯夺看着毕家民问。
“报纸出来了?”
毕家民把报纸拿到苛枯夺手中时,突然高兴的说。
“昨天是你在喊我吧?”
“是个头条啊,不知道凶手有没有看报纸……”苛枯夺有意的避开了那个话题,继续说道。
“什么?那你还让我去办?”
“再不行就上电视吧~”
“哦,妈啊,我早就不应该听你的,一个神经病的怎么可能会去看报纸……”
“碰个运气吧…或者,他在关注XX明星的同时也会看看报纸会不会有关于XX的新闻,或者在这时他会看到这张报纸的头条与及内容也说不定……”
苛枯夺转身找了个地方坐了下去,又拿起了口袋中的烟和火机。接着点了一根烟,对着毕家民说。
“昨天你不是还问我怎么知道就是‘连续屠猪案’的凶手吗?”
“对啊,昨天你还没回答我呢!”
“你跟他们说,接到要找XX明星相关的电话的……”
“这样真的可以?”毕家民疑问中不忘拿出手机来。
“不知道,反正暂时我还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
毕家民拔通了电话,不久后,他突然大喊起来。
“什么?刚刚接到一个说自己连续杀人是为了找到那个不仅有XX签名还是带有XX口水的矿泉水瓶?还是印有穿蓝色短裤短衣的XX嘴含波棒糖,手捧‘哈搂奇奇’公仔一个,头戴幼儿园顶帽,还穿有一对不成双的拖鞋……”
“有目标了吗?”苛枯夺精神一振,站了起来。
“嗯,我看是,但那个男的是用公共电话打的……”毕家民听完电话后将手机装进了口袋里。
“那我们就先把那个东西找出来吧,只要找出来了,就不会有这次案件的受害者出现了。”
 “找这个矿泉水瓶貌似有点难度,总不能挨家挨户的一个一个问或者搜吧,这得花多少时间,伪造一个也好像有点难度,因为我们并不知道那个矿泉水瓶的模样与及大小和形状,只知道那个瓶子是带有XX签名、口水……”
“去找XX明星吧!问他卖的那个矿泉水瓶,让他再…舔一个出来...”
苛枯夺丝毫不用思考的吐出这么一句话。
“说得也对啊,那、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经过这么一折腾,始终还是得到了这么个破矿泉水瓶了。
毕家民拿着瓶子在桌子上摇来摇去,对着苛枯夺问。
“你认为那个神经病会跑警局‘自首’来吗?为了这么个破矿泉水瓶子…”
“为了这么个破矿泉水瓶?那个神经病就是为了这个破矿泉水瓶子才要了那几条人命的,但是要说是‘自首’来了,我想也大不可能吧似乎…”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的?我们根本无法联系他,他又怎么知道我们找到了这么一个破矿泉水瓶子呢?”
“的确是有点伤脑筋,你说他会打电话来警局问我们找到了没吗?”
“不会,因为他会慢慢的意识到,这里是警局,来这取东西他有那胆量吗?一开始不也说他自个是为了这个才杀人的吗?已经暴光自己了,又跑来自投罗网,除非他神经病!”
“嗯,我们现在知道了凶手是为了这个才杀人的,那么也应该会有办法抓住他的……”
“该吃点东西了,来去老地方吧,我想吃个够……”
毕家民眼盯着苛枯夺,眼神中传达出一种很明显的信息:这昨天你说好了的,别又想赖账!
“我找了另一个地方,那里的东西,我保证你没吃过…我请你…”苛枯夺完美的撒了个谎,对于老地方,他不想一进去就想起昨天的事来。反正外面随随便便都能找个地摊坐下吃东西,于是便拍了拍裤子,走出了门口。
“真的假的,你可别骗我……”毕家民急匆匆的跟着走了出去。
一路乱窜地寻找着某个地摊时,苛枯夺突然停住了脚步,看了看身边这个墙上贴满XX明星海报,而上头的招牌却写着图画展览厅的奇怪房子。
“你干嘛站在这里啊,这是展览厅又不是饭厅?你不会是让我来看的吧?”
“你觉得这里面所展览的画会是什么呢?”
“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样的画?我可没对这方面有兴趣,我现在只想吃东西而不是看。”
“这个展览厅似乎不收钱的,我们要不进去看看吧!”
说完,苛枯夺便走了进去。
“看来他好像正要拆了啊。”苛枯夺一走进来,看到四处乱蓬蓬的样子便不禁的吐出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嗯,对啊,我们今天刚想要拆了。”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对着走进来的苛枯夺说。
“你是这里的主人?”苛枯夺突然很惊讶地问起了中年男人,看了看这名身穿短衣短裤,嘴含波棒糖,手捧“哈搂奇奇”公仔的男子,还穿有一对不成双的拖鞋。似乎怎么看怎么不像的样子。
“怎么?不像吗?我这帅气的样子很难看出来吗?”中年男人突然拿起背后隐藏已久的幼儿园帽子戴了上去。
“呵呵…”苛枯夺傻笑着。
“无原无故的你跑这跟别人聊着帅不帅的话题干嘛,给我先去吃点东西去。”毕家民一进来便拉着苛枯夺走了出来。
“莫~名~其~妙~”中年男人站在那里语气深长的说道。

“你说的那个地方不会是骗我的吧。”毕家民抱怨道。
“哪里会骗你啊,那个摆地摊的啊伯今天好像没出来。”苛枯夺假装向四处寻找某个啊伯的样子。
“算了,还是去老地方吧。”
“什么?马勒路?”苛枯夺回头看了看房牌号,上面写着“马勒路 XX号”便大喊了起来,他相信自己这完美的演技完全可以的骗过毕家民,于是便继续编造着自己完美的谎言。
“怪不得老找不到,那次来的根本不是马勒路,好像应该是隔壁那条路吧。”
“马勒隔壁?……”毕家民两眼无神的望着苛枯夺说。
“没记错的话,应是在这附近才对,你别这样子说话嘛……”
苛枯夺话还没说完,便有个大妈拉着一辆车走过,上面写着“某地正宗牛肉炒面”。苛枯夺看着她停在了不远处,便指了指大妈对毕家民说。
“我看我们就到那先吃着吧。”
说完他俩便走到了那个地摊去,俩人左手捧着装有大妈所炒牛肉面的一次性盒子,右手拿着一次性筷子。
“你说那个矿泉水瓶子要怎么办?”毕家民依然在吃前必须要问着案件的事般……
“确实是个伤脑筋的问题,不过我想还是先把面吃了再说吧……”苛枯夺依然不耐烦的回答着。
毕家民把口袋里死命挤着的矿泉水瓶子拿了出来,硬是塞到了苛枯夺手里头,生气的说。
“有个破矿泉水瓶子什么用啊,都是你出的馊主意。给你自个拿着玩去。”
“这个破瓶子自有它的‘用武之地’,别这么丧气好吗?”苛枯夺接过矿泉水瓶子便死命的挤进了自个的口袋里头。
“难道又要去搞个报纸说‘警方已找到了某个连续杀手要找的矿泉水瓶子请速速来领取’吗?”
“吃完再说吧,吃完了我们一边散散步,一边再想想这个瓶子怎样去引诱凶手吧。”
苛枯夺说完这话,俩人便一直没有说话的吃起了大妈所炒的牛肉面。直到都吃饱了后,才扭动起了身子,沿着这条路走动了起来。
“我觉得我们应该不要再往这个破矿泉水瓶去想了,应该往别的地方去想一个办法才行。”毕家民神情茫然的望了望蓝色的天空说着。
“你想放弃这个瓶子?”
“或者我们理应先告知附近的居民不要再听XX的歌了,因为这次的谋杀案都是由此而来的。”
“告知?怎么个告知法?挨家挨户的去说吗?”
“我们可以贴个告知条啊。”
“你认为那些整天XX明星来XX明星去的‘追星猪’会去注意这贴在墙上的一张告知条吗?或者会有少数知道,或者她老母老爸会跟她们讲,但是在她们眼里呢?在她们眼里只会认为是她们的父母想要阻止她们听XX的歌和爱XX,这些白痴韩剧看多了的,就会以为自个是电视剧里头那个女主角,而XX成了她们幻想中的‘对像’,父母开始在她们心里头演变成了一个超级大反派,一个不择手段要让一对拥有超级‘美好爱情’的‘情侣’分开的‘大魔头’,而自个感觉必须要有坚持不懈的决心战斗到底,为了什么?为了这个XX,为了这段超级‘美好的爱情’。接着很可能会产生极端的行为——干掉老母老爸接而偷光所有钱财,硬要去见XX明星一面。在她们眼里这一切都会是非常值得的,非常。”
“一群白痴,一群白痴!”毕家民很是愤怒的紧紧抱住了拳头。
苛枯夺从口袋里抽出了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接着取出一支烟含在嘴上,望了望正在愤怒中的毕家民,说道。
“与其说她们是白痴,我更加觉得她们简直就是个神经不正常人士,前不久,我和一个刚谈不久的女人分手了,她居然跟我说她心目中最爱的是XX。”
“真够白痴的,那她不就成了‘妓女’了吗?一个为买XX唱片什么的,把肉体交给了你,就是做了一项性交易,你给她钱财和物质,接而她对你来说却只是一个肉体而已,这不是性交易是什么,我觉得这样的女人,你把她甩了也是对的。”
听到这,苛枯夺把头转到了另一边,说。
“当时我说了XX有什么好,她才和我分手了的。”
“……,你是说她把你甩了?”
“我不想说了,那破娘们就让她去当妓去吧,我们聊聊这案子的事吧。”
“相信吧,这是少数的,你总会找到个合适。”毕家民拍了拍苛枯夺的臂膀,安慰着。
“我们刚才案子聊到哪了?”苛枯夺点燃了嘴上含着的烟。
“说到了贴告知条是不可能的,得想另一个办法才行。”
“这样吗?真是伤脑筋啊!”
“别这么沮丧好吗?振作点,或者我们可以再次登个报纸试试。”毕家民朝着苛枯夺吼着。
苛枯夺嘴里吐出了一个个烟圈,你可以看到他的眼角里有一滴泪水正拼命地往外挤着。在阳光的照耀下,这滴泪水竟然会发光。路边的街头艺人看到了这番场景后,还不忘配上一首伤感的旋律。但苛枯夺还是压抑着心底的悲伤说出了这么句话。
“我觉得我们应该想个办法抓住凶手才对。”
“犯我大汉天威者,虽远必诛!”毕家民忍不住如此伤感的场面,便抱住了一棵树语无伦次的。
苛枯夺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走到毕家民身后,拍了拍他的臂膀说。
“走吧,我们找个地方坐着再说说这案子的事。”

两个人在某处找到了个椅子随后坐了下去,苛枯夺拿着差不多抽完了的烟在椅子上灭了后,取出了塞在口袋中的矿泉水瓶子,看着瓶子说。
“只要凶手知道瓶子让我们找着了,那他也就会停止再乱杀人了,要在让他知道瓶子在我们这的同时又要能够有机会抓住他…真是伤脑筋…”
“不要再往这个瓶子里费脑了,这个根本就是一点用都没有的,他能相信这个瓶子不是伪装的吗?他能相信我们找得到吗?”
“如果他看到了这个瓶子上的确有XX的签名,和瓶子外观的确像是那个已停售了的矿泉水瓶子的话,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们又制造了一种让他可以轻而易举就可以得到这个东西的假象,那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走来拿取这个东西。”
“这种假象?首先我想我们应该要往怎么样让他知道我们找到了这样东西,而且还是跟那个一模一样的——有XX签名等,难不成我们还要摆上电视台不成?”
“上电视?”苛枯夺又取出了另一支烟,一边点着一边思考着。
“你还真想去把这玩样搞上电视台啊?”毕家民从他手中拿走矿泉水瓶子,看了下后又接着说。
“这个破瓶子,你能给我一个它上电视的理由吗?而且还要说是警方找着了这个东西,你不觉得别人会说我们警察闲得没事干吗?这个瓶子,我想还是不要再去深研它了,还是想想怎么样让那些人停止听XX的歌,以免让这个命案继续发生吧。”
“要让她们停止听XX的歌?那可是比让凶手知道我们找着了这瓶子乃至抓住凶手还要难上一百倍,你要明白,她们根本不可能会乖乖的听你的话,你也不可能强迫她们。”
“我觉得她们不可能会疯到连自己的命都不会顾的去听XX的歌,你认为你会为了听XX的歌而不去理会自己是否会因此而丧命吗?你会连命都不要的去为了听一个XX的确歌吗?”
“请不要把我和她们放在一个位置上来说话,她们根本就是会那样做,她们会不顾自己生命是否会有危险而去听,或者说她会在明知道自己听XX的歌会丧命时,却只会让她们更想去听。在她们心里头,XX会因为这个而感动到泪流满面、鼻涕有如长城般。她们甚至愚蠢到她们这样的‘无私的’爱着XX,如果没有死去XX也会因此爱上自己,多么愚蠢的白痴,实际上XX只会为了她们买他的唱片而感到自己非常了不起罢了,这些‘追星猪’们,不但倾家荡产都要‘为了XX’从而感到自己无私的白痴的爱会给XX带来幸福,信仰着‘爱他并不是要拥有他,而是要看着他幸福’,然而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头,她们永远都不肯接受‘不能拥有他还爱个屁’的正确思想,越是说着这事就越是想起那娘们,真是愚蠢到极点了,一定是白痴韩剧看太多了。”
“别那么激动,我们还是想想要怎么样去抓住凶手或者说防止此命案继续进行吧”
“我们去喝酒吧,喝点酒或者会更好一点。”
“晚上吧,晚上再喝,现在我们还是先解决这案子的问题先吧。”
“有什么好解决的,让命案继续吧,继续下去,永远都别让他把那瓶子给找着了,就这样子杀光了不是挺好的吗?”
“这个….你不能以偏概全啊,是有那么一群白痴‘追星猪’,但是……”
苛枯夺拿走在毕家民手中的瓶子,指着里头那个照片。
“你看看这家伙变态的经典模样,喜欢他的还有正常的吗?”
毕家民激动的站了起来,说道。
“我…我想作为一个警察就有义务去保护任何一个人的生命安全,无论是否是神经病、白痴、智障、脑残等……”
苛枯夺随后也站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臂膀说。
“其实我觉你这个人还算是一个蛮尽职的警察的,每一次和你一起去吃饭时,你都会一直关心着案件的事,现在你又说出了如此震撼我的话。我……”
没等苛枯夺说完,毕家民又接着说道。
“其实,燃烧我要当一名警察的志愿的正是小时候我帮你夺回棒棒糖时,那个时候从一开始看到你无助的表情再到帮你夺回棒棒糖后,你对我说‘这是我妈妈给我的生日礼物’,裸露出来的那个表情变化……”
苛枯夺听到这,瞬间再次被震撼了。在心里想着: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混蛋,一个贪吃的家伙,有时候你的个别动作等会很令我头痛,因为你的种种莫大的缺点,所以一直没有朋友,我曾以你帮我夺回了棒棒糖才容忍着你,没想到今天你竟说出了两句深深震撼着我的话,你的确是一个好警察。
“没想到,你原来在那个时候就有了要当警察的志愿……”
“我们先不要说这个了,说说这个‘连续屠猪案’吧。”
苛枯夺望着手中的瓶子,转动着瓶子。
“我们给凶手下‘挑战书’吧!”
“‘挑战书’?你想上电视跟凶手说警察找到了凶手要的那个带有签名和XX口水的矿泉水瓶?”
“刚刚我不是进了个正要拆的图画展览厅吗?那个展览厅里的主人的穿着很奇怪。”
“他的穿着奇怪又怎么了?”
“你看这个瓶子。”苛枯夺把瓶子的图案部分朝向了毕家民。
“你是说那个展览厅的主人他穿着打扮和瓶子里印着的XX一模一样?”
“对,不但如此,那个展览厅外面还贴满了XX的海报,所以我能肯定他是个超级XX迷。”
“也就是说他里面的图画很可能就是XX的画像等?”
“那如果我们拿着这个瓶子到那里展览的话……”
“等等,这个跟‘挑战书’有什么关系,你认为他会为这个瓶子大打广告吗?还要贴上一句‘凶手要的瓶子在我这,够胆来拿’?我觉得我们要拿这个到他那展览等于要送给他一般。难道你想送给他展览的原因是为了让凶手知道瓶子在他那,接而凶手去谋杀他的同时我们将凶手抓获?这就是你所说的‘挑战书’吗?”
苛枯夺再次点燃了一支烟,把瓶子递到了毕家民手上,反问道。
“你觉得你所说的行得通吗?”
“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一点——你说那个图画展览厅正要拆了。”
“这个貌似是要拆了,不过我总觉得他更像是要重新装修过一样,比如把之前的东西运走换上另一种物品。”
“什么?你怎么知道?”
“你看到展览厅里那个人的衣着装扮与及展览厅外面的海报时,你会觉得里面所展览的一定是XX的图画等,但我无意中看到了一个被取下来的山水画,我觉得那个展览厅之前一定是那个人他老爸的一个正常的图画展览厅,所展览的是一些山水画之类的,但那个变态的家伙继承他老爸的展览厅后却要把那里改成‘XX展览厅’……”
“那也就是说你把瓶子给他,其实是想以‘赞助’他展览为由,让他来引诱凶手吗?”
“送给他这个瓶子去展览,并告诉他事实上,最近的一宗‘连续屠猪案’里的凶手杀人目的就是为了这个破瓶子,让他帮助我们展览,同时跟他说抓到了凶手后,这个瓶子就归他了。”
“‘连续屠猪手’异常想要得到的这个带有XX签名等的这么个矿泉水瓶子,貌似对那个极度迷恋XX的人来说,将会拥有着非常大的吸引力也说不定。听到抓到凶手后就会把瓶子送给他,兴许他会非常的乐意。”
“让他展览并且广而告之,让附近的所有的XX‘追星猪’都知道有这么一个展览厅。接而,我想凶手一定会很有兴趣的跑来这里看看,但考虑到包括凶手在内的‘追星猪’可能会做出一些影响我们计划的行为出来——盗或抢走这个矿泉水瓶。所以我想我们理应守在那里……”
“呼~想起来似乎很简单的一个计划,但如果期间真的被盗或抢走了呢?”
“据我刚才在那里面所看到的,那里似乎只有一个出口,我们守住那个出口,我想包括那个‘连续屠猪手’在内的‘追星猪’不可能会在这样的状态下还敢去盗或者抢走这个瓶子的。”
“让瓶子展览后,我们再让那个家伙拿回家里去,接而我们就守在他家附近等待凶手出现?”
“我想我们得先去跟那个家伙说下展览瓶子的事先,尔后的事就看事情发展后再出下策吧。”
“的确是要先跟那个家伙先谈谈再说,不知道那家伙是不是真的会接受。不过我几乎可以肯定那个家伙一定会答应的。”

他俩往回向着那个图画展览厅走着, 慢慢的再次听到了那个街头艺人的忧伤旋律。苛枯夺站在街头艺人面前许久,接着开口问街头街艺人。
“你…能不能来首激清点兴奋点的旋律…”
街头艺人停止了演奏,望着苛枯夺,反问道。
“那你能不能给个钱让我吃个饭…”
苛枯夺抽出荷包,接着又从荷包里抽出一张相片,把整个荷包给了街头艺人,然后把相片撕成两半往后一扔。接过荷包的街头艺人开始演奏起了极度激情、兴奋的律旋。
风正好逆着苛枯夺他们的所走的方向狂吹着,被撕成两半的相片随着风离苛枯夺越飘越远。他们在这种极度激情、兴奋的旋律中继续往展览厅行走着。
一段时间后,两个人再次来到了这个图画展览厅门口外,苛枯夺抽着烟对毕家民说道。
“我在外面等你,你进去跟他说吧!”
“嗯,好吧。”毕家民拿着瓶子走到了展览厅大门内,转身对苛枯夺说。
“没想到你给钱给得这么大方,一个荷包全给他了,你什么时候大方点,不要老是只请我吃面。”
说完便又继续往里面走了进去。
苛枯夺背对着展览厅大门,一边吐着烟圈,一边在想着某些事情。
不久后,毕家民便与展览厅里的那个家伙谈完了展览瓶子的事,看到苛枯夺背对着他吐着烟圈,便朝着他走了过去,把手搭在了他的臂膀上,说。
“你在想什么呢?展览瓶子的事我已经跟他谈妥了,明天我们再把瓶子拿来这里展览,正如你所说的,这里本来还真是他老爸的一个图画展览厅,但不久前,他继承了后正想把展览厅用来展览自已收藏的XX的一些唱片、海报、照片之类的。”
“我真的是一直只请你吃面吗?”苛枯夺转过头反问道。
“对,没错,而且还是很少请。算了,我现在不想说这个,刚才那个家伙一听到我说抓到凶手后瓶子就归他,他便就答应了,而且之前其实他早已在这附近到处张贴了广告条说要在这里展览XX的一些物品,而且还是明晚。”
“瓶子还在你那吧。”苛枯夺把烟丢到了地上,把它踩在脚下,问道。
“当然,到了明天再拿过来,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相信这个瓶子就是带有XX签名、口水的那个吗?说了你也不会信,他打开瓶盖,用手指沾了一点口水,在鼻子上闻了闻还不够他丫还用舌头去尝尝那个味儿像不像XX的口水才信。”
“我早就猜到他会做出让我意想不到的恶心事来,好在我没进去,听着就恶心死了。”
“天色也不早了,我想我先回去休息吧,你倒是想好了下策没有?”
“下策?当然是先把这个瓶子拿去展览,接着必须不要让那些XX的‘追星猪’盗或抢走它。如果被‘追星猪’盗走或抢走了,那就有可能将抓不到凶手了。”
“看来展览这个瓶子的同时,保护它别让人盗走或抢走也是重要的一步。”
“可以说这么说,假如展览的时候瓶子被人盗走了,不论是被谁盗走了,那也就白费了我们找到这个瓶子的初衷了。”
“呼~那整个计划等同于失败?”
“刚刚我突然想到了我们似乎忽略了一样事情。”
“什么?忽略了什么事情了?会不会影响到整个计划……”
“那就是这个瓶子在我们拥有后,便出现了两个带有XX口水、签名的瓶子,但黑人唱片公司却给XX的‘追星猪’制造了一种这个瓶子非常难得的假象并拿到了‘追星猪’伪拍卖现场。不但这种牌子的矿泉水已停售,而且这个牌子的矿泉水瓶里头还带有XX口水签名等,在这些‘追星猪’眼里似乎是一个非常难得且到了感觉这个瓶子是世界上仅有一个的。”
“也就是说,你是担忧在展览瓶子时,钻出一个拥有矿泉水瓶者?”
“嗯,在这个拥有者感到世界上仅有的瓶子竟然会在展览厅里出现了另一个出来,那么将会展览厅里做出一些我们所意想不到的事情出来也说不定。”
“天晓得那个拥有者将会做出些什么来,但愿不会破坏我们的计划才好。”
“可能是不会破坏到我们的原先计划,但也有可能会破坏到整个计划也说不定。”
“那我想我们必须盯着在瓶子周围的人群,看那个神情不对就过去把他抓出去。”
“或者那个瓶子的拥有者看到后只会感到之前的想法是错的,这个瓶子并非世上仅有,接而什么也没做。虽然把这种可能放在一个‘追星猪’上,会让我们感到几乎不可能,但我也只好这样子希望吧,到时候,情况有变了,再想下策好了。”
“什么?你怎么老是等事情发生了再去想下策,如果要是真的发生了,你再去想你的下策就可能一切都晚了,前功尽弃了。”
“天色不早了,我想回去休息先,到事情发生了后再说吧,我实在是想不到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出来。”
“那个瓶子的拥有者,很可能…很可能会….”毕家民很激动,但却并不知道会可能发生怎么样的事情出来。
苛枯夺取出一支烟,点着后便丢下毕家民一个人走了,又是一个吐着烟圈的背影。
看着苛枯夺慢慢离去的背影,毕家民很无奈的只好也回去了。心想着。
“明晚那个瓶子拥有者千万不要出现在展览厅里。”

次日,毕家民一见到苛枯夺就问“拥有者”出现的对策想到了没有。虽然苛枯夺一直说看事情发展后再说。
“我不想前功尽弃,但去又实在是想不出‘拥有者’可能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你倒是想想这个拥有者如果做出了什么样的事情来。好让我自己也想想对策啊。”毕家民开始不满苛枯夺总是以一句“看事情发展后再说”打发他。
“我在想…”苛枯夺望着他,点了支烟,接着说。
“我在想,我除了请你吃面,得请你吃点什么?”
“吃饭!这还用想的吗?倒是想想这个拥有者究竟可能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案件的事就等到晚上展览的时候,看事情发展吧,对于‘追星猪’你能理解得了吗?他们所做的事情都是让我们无法理解的,比如她会为了XX而跟我分手——我只是说了句‘XX有什么好?’,就这么几个字就可以让她和我分手,你能理解吗?再说这个凶手会为了一个破瓶子跑来乱杀人,这种事情,你能理解吗?与及我那时所说的,她们会不顾后果,在倾家荡产的情况下也要去听XX的歌,甚至为了XX她们会觉得连命都不要还是非常值得的,这样的一群疯子,你要我去想象她们会干出些什么事情出来,我实在是非常为难。”
“希望今天晚上那个拥有者不要出现才好,没想到这么一个拥有者竟然是个大麻烦。”
“我们现在先去吃个饭吧,对于案件,今晚的展览可能会是一个最重要的环节。”
“但愿在‘大麻烦’出现正要开始做出一些无法想象的事情时我们可以立即发现他并制止他。”
“对了,他的展览为什么要选在晚上进行?”
“这个听他说是因为,那个XX出生时是晚上,我想这个没什么好说的,要不,我们吃完饭了,再去展览厅看看。”
“就这么说吧,我们先去吃饭。吃完了后再去那个展览厅里看看被他搞成什么鬼样了。尽量把瓶子展览的地方往里头去。”
“是有这个必要,等会我们吃完饭去了之后,看看再说吧。”

一段时间后,他们俩便吃完饱饭来到了图画展览厅。在他们刚踏进大门时,背后传来了这么个声音。
“我昨天饿到现在了,大妈,你就让我用这个空荷包来换一个炒牛肉面吧!”
苛枯夺他俩并没有回头,继续往里边走了进去。
“噢,你们来啦,比想象中的要早哦。”在厅里头迎着他俩走来的,依旧是苛枯夺看到的那个穿着装扮“离奇”的家伙。
“你收藏的东西还满多的嘛,全都是挂在墙上啊。”毕家民眼睛在四周的望着,对迎着他俩走来的这个家伙说道。
“我在这里准备了个展览柜专门放您的瓶子用的。”那个家伙侧了侧身子,双手在胸口前不断磋着,看到他脸部的表情,一般人绝对会忍不住上前海扁他一顿。
苛枯夺和毕家民一眼看过去,在对着门的最里面还真放了个四方方的纯蓝色木柜,苛枯夺走过去,移了移柜子,往柜子四周看了看,对着毕家民说。
“呵,这原来是个实心的木头来的。”
苛枯夺往展览厅里的其它地方扫视了一番,接着走到毕家民身边,拍了下他的臂膀,接着问道。
“展览时间是什么时候?”
展览厅里的那个家伙看苛枯夺问的不是自己,有种怪怪的感觉,但还是抢着回答道。
“晚上八点十二分,XX的出生时间而且刚好大家都吃完晚饭了。”
“那八点钟了我们再过来吧,苛枯夺。”毕家民说,
“就这么说吧。”
说完,苛枯夺便点着了根烟,走向了大门,毕家民回头看到他吐着一缕缕烟圈的背影,便暗暗的自言自语道。
“他难道在想着些什么吗?还是想到了‘大麻烦’出现后的对策?”

晚八点钟,苛枯夺他们俩早已到达了这里,里头蓝色的展览柜上放上了那个瓶子,这里除了这个瓶子外所有的展览物都是挂在墙上的一些海报、照片、唱片等,所以这个家伙用了这个比较大的展览柜来展览瓶子,以显得在这些展览物中,这个瓶子的展览“地位”比较大。
在展览物的一段距离里还被拉上了横条上面写着那个家伙的名字后面还加有“私人珍藏XX物”,显然是为了让他们和展览物保持一段距离。,
“在外面坐着的都是XX的‘追星猪’,她们正在等时间到了再进来。”毕家民指了指外边的一些人,对苛枯夺说道:“时间很快就会到了,你说‘大麻烦’会不会出现呢?或者说‘连续屠猪手’会不会真的在里头呢?”
苛枯夺靠住门看着手表的时间,并没有回答他。
这时候,那个家伙人走来他们面前。并对苛枯夺说。
“我希望你可以在今晚抓到凶手,因为我很想要这个瓶子。我先离开一会,待会再回来。”
说完这个家伙便转身又离去了。
不久后,展览开始的时间便到了。外头的那些等候已久的人陆续的走了进来。毕家民看着进来的人,注意着去看瓶子的人的神情变化。
外面等着的都进到了展览厅里,里面并没有想象中的安静,叽叽喳喳的的声音刺激着毕家民紧张的情绪,就在这个时候,传来了一种轻松、愉快的旋律,演奏的是那天的街头艺人,苛枯夺往他望去,接着又看着毕家民说。
“我让他今晚这个时候来的,听听看,还不错吧!”
“在这种情况之下,你竟然去叫他来演奏这种音乐?你知……”
没等毕家民说完,苛枯夺接着说。
“放松点吧,我想今晚可能不会太糟糕。”
就在这句话刚说完的时候,里头突然暗了下来。毕家民往里面走两步,并对苛枯夺说。
“把门关上,以防万一。”
苛枯夺关上门后又对里面的人喊到。
“谁要拿走那个瓶子,谁将会被认定为‘连续屠猪案’的凶手。”
听到这话,里面的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那个家伙的声音。
“怎么了?”
“这里突然没电了,这是怎么回事?”毕家民往外面喊道。
“可能…可能是总开关被关上了吧,我去把它打开…”
那个家伙说完这句话后便走开了。
不一会后,展览厅里的灯便就全部亮了起来。
“瓶子呢?”毕家民看完空空是也的蓝色柜子,不禁大喊起来。
    毕家民让所有人都站在了原地,并对他们搜起身来。
苛枯夺看着他并没有搜出瓶子出来,接着说道。
“真相始终还是浮出水面了。”
“什么?”毕家民很是不解。
苛枯夺打开了门,说。
“让他们都出去吧。”
“那…真相是什么?”毕家民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真相。
等里面的人都出去后,苛枯夺便说。
“凶手也该出来了吧。”
这时候从外面走了进来的那个家伙很气愤的说。
“你们在搞些什么?怎么所有人都出去了,展览才刚开始不久……”
苛枯夺望着那个家伙,抽起了烟来,接着说道。
“这些所展览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你的。”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不是我的?开什么玩笑?”那个家伙火冒三丈,冲着苛枯夺指了指。
“凶手杀人的目的并不是为了瓶子,而是在你这里展览着的所有贼物。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入室杀人所偷回来的。”
“什么?”毕家民更加迷惑不解了。
“打电话说是为了那个瓶子,实际上只是为了混乱我们的侦察。而那个瓶子已经被你毁掉了吧,那个瓶子我们是完全不可能找得到的,你尝完了那个瓶子的口水,接而在我们拿出另一个瓶子时,你很吃惊的,竟然会是一模一样,你个变态,味觉不错嘛。”苛枯夺看着那个家伙接着说。
“那个总电源,是被你给移到了外面去的吧,上方的那个洞我刚看到的时候就觉得很奇怪。”
苛枯夺说完便往柜子走了过去,狠狠的踢了下柜子,说道。
“出来吧,你个贼。”
“什么?你是说里面有个人?”毕家民大吃一惊。
“今天我来看这个柜子时,早就知道里边有个人了,但我假装不知道的样子,说这是个‘实心的木头’,我再次往四周看了一遍那些非常明显之极的电线,从那个洞通了出去……”
“你是说你早就猜到了他的计划?”毕家民睁大了眼睛。
此时,那个家伙却全身软扒扒了。他在哭泣着,像个小孩子一样。而从柜子里钻出了一个女人,手中果然拿着个瓶子。
苛枯夺拿过她手中的瓶子,接着说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凶手吧,你以你也是XX的‘追星猪’为由博取了那些死者带你去她们家听歌的信任,从而在听歌的过程中,你趁她们注意力集中到另一件事情上去的时候,你便要了她们的命接而拿走所有的XX珍藏品。不久前你看到了新闻头条上写着警察为阻止某命案发生,帮凶手寻找到了某样东西时,便用公共电话谎称你是为了一个瓶子而杀人的,而这个瓶子当然必须在你眼里是得充满吸引力的,在你得到这个瓶子之前,或许你听信了死者对你说的一些夸张的说法,说这个瓶子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只有这个瓶子有了足够的吸引力才能骗得到人,把警察对案件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寻找瓶子上去,而这个瓶子已经被你毁掉了,你和那个家伙一起品尝了这个瓶子上的口水,”
尽管苛枯夺分析的如此精辟,但是这名看似疯癫的女人却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
“警察哥哥,我只是一个因为信不过你可以抓住凶手但又很想要这个瓶的弱弱小女子而已,你怎么能把‘凶手’这个要命的罪名定义到我身上呢?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偷而已,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子,你这么硬是把我说成一个凶手,我好害怕啊!”
“什么?”毕家民对这名看似疯癫的女子瞬间割目相看。看了看这名女子又转头看着苛枯夺,头直冒汗,心想:我突然有一种这个女人绝对是凶手的感觉,但却又实是拿不住把柄。瞧这女人说的话,仿佛已经到了至少我是对她几乎没折了。
只见苛枯夺在这种情形之下,依旧拿出了烟抽了起来,吐出一缕烟圈。接着他转头看着那个家伙,继续问道。
“你和他是夫妻关系吗?”
“算是吧,反正我有说过是要嫁给他。”看似疯癫的女人面不改色的回答苛枯夺。
“那你们是住在一起喽。”
“我是住在他那里,因为我把我妈留给我的房子什么的卖了,是为了追XX的演唱会。”
“那你尝过XX的口水对吧?”苛枯夺问起了那个家伙。
“闻过…尝过…”那个家伙明显没有那个女人冷静,不停的抖着。
“你也一定是尝过吧。”苛枯夺回过头来问起女人。
“当然,我还是比他还早尝的……”女人激动的回答完后,不禁的流下了一点汗水…
“那你可以告诉我,让你尝到口水的是什么东西,不要跟我撒起和XX接吻之类的没人信的谎言。”
女人突然四处张望了起来,心想着:除了瓶子…除了瓶子…。紧张的胡言乱语起来。
“手帕…不…唱片…麦克风…不…”
“你这里的展览物全都是一些海报、唱片和照片之类的东西,但是被你尝了口水的那个东西呢?那个究竟是什么?在哪里呢?”苛枯夺说着便指着女子,怒吼道。
“被你毁了,为什么尝完口水就毁了呢?因为有必要,那个必要就是你打电话到警局撒了个谎,为了让警察永远都找不到这个瓶子,你把它毁了。”
“不…没有,我没有毁了它,我只是把它藏起来了。我爱XX,我爱XX…”女人突然崩溃了跪在了地上,继续胡言乱语的说着。
“我就算是找个男的,也是要找身高一厘一米都和XX一样高的,打扮、说话等等都会要求他做到和XX差不多,我爱的是XX,我爱的是XX。”
“你…”那个家伙神情大变了起来,他似乎不肯相信他的耳朵所听到的一切,这个女人所说的那一段话深深的刺痛着这个家伙脆弱的心灵。那个家伙脱掉了头上的幼儿园帽子,以及身上穿着的所有衣物,全身赤裸了起来,拖鞋也丝毫不犹豫的脱掉了,接着又把头发搞着乱蓬蓬的,热泪从眼里挤了出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样子和刚才的样子出现了天壤之别的变化。接着说道。
“杀人凶手…杀人凶手就是这个女人,入室偷东西和杀人的都是她干的。我竟然会相信她说的,要我打扮成这副模样只是为了展览XX珍藏品。要我全力的去扮演着这个XX的懦弱、爱哭等所有的一切性格,还要无时无刻的扮演着。杀完人偷完东西还跟我说爱你就不要去报警,没想到你一直爱着的是XX。一直…从遇见你到现在。我受够了,我一直是那么的……我受够了。”
苛枯夺听到那个家伙说的话后,走到了他身边,脱掉自己的一件衣服披在了他身上。说道。
“没想到我们遇到了同样的一种女人,这种女人不值得你去做这样子的事情,哥们。”
接着,苛枯夺竟然带着这个除了那件他披上去的衣服外全身赤裸的家伙走出门,说是要请他一起去喝喝酒。毕家民看着他俩这背影,虽然很想制止苛枯夺继续带着这个家伙往大街上去,但却又久久站在了原地看着他们走去门外。


[此贴被wyoq于2009-8-26 0:59:46修改过]
 
发表评论:
读取中...
Powered by 推理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