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探小新(小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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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楼:
Re:一篇老文,请大家拍拍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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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年01月10日03点44分 |
九、名侦探的推理秀
这一下,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我们的名侦探本人,全都不由得张大了嘴巴,只不过他不是因为惊讶,而是想尽快把气喘匀。 “看来只好再真相大白一次啦。想必乔探长已经做过精彩的开场白,我就直接切入主题,先讲今天的案子。我到现场说的第一句话:今天的谋杀很多余。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它既不能帮我们了解7月12日的事件,也不能帮凶手逃脱惩罚。事实上,我们可以在不解答前一个案子的情况下揭示它的真相。 “问大家一个问题:今天上午谁打开过后门?怎么,没人回答?但是昨天晚上闩好的门现在却虚掩着。所以,你们当中有人说谎!你看,”小新突然嬉皮笑脸地瞅着乔嵩,“不用参考第一个案子便可以轻松锁定嫌疑人的范围,相比之下,你的先入为主虽然碰巧正确却并不科学。” 红晕从乔嵩的厚脸皮里泛出来的时候,小新已经严肃地直面安鱼、白羽和赵焰国了: “非常明显,杀人现场是对前一个案件的拙劣模仿,因此上一次嫌疑越大的可能性就越小,而上一次毫无嫌疑的反而最有可能是凶手。不错,赵焰国,杀死你二哥的凶手就是你!” “哼哼,”赵焰国冷笑着。“这就是所谓的推理?太小儿科了吧?凶手要是刚好反其道而行,故意引导你这么想呢?你还真听话!” “别的情况下也许是这样,但在这个案子里不会,因为还有机会和动机作为佐证!先说安鱼,她的机会最小。整个现场最突兀的就是凶器——那块石头。第一次谋杀用石头,因为死者身后就是一座假山,凶器唾手可得。但你们赵家这个院子里没有假山,也找不到任何地方需要这种笨重而又形状不规则的石头,我想园丁可以证明,在案发前一天院子里还没有凶器。那么安鱼怎么在今天上午把石头搬进来呢?她可以把它放在车内带进赵宅,但还要抱着它从车库一路走到后院的葡萄架,你们不觉得滑稽吗?或者先把石头放在院外的街道上,然后找机会打开后门出去取,但被人目击的可能性太大了。试想,一个穿西服套裙的优雅白领MM抱起一块又脏又丑的大石头,只要路上有一个行人就不会忘记这个镜头。安鱼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去附会一个她自己有重大嫌疑的案子吗?她这次用刀子或是毒药倒更可信一些呢! “再说白羽,她的动机不足。赵鑫国的案子发生后,白羽在洗脱嫌疑和遮盖外遇丑闻的两难境地中徘徊,她会制造一起命案来吸引更多的眼球?她继承人的地位已经岌岌可危,赵柱国一死,对她最直接的影响不是多拿一份遗产,而是警方加紧调查她的社会关系!” 江涛咽下一口唾沫润润发干的嗓子(他嘴巴张得太久了!)“或许赵柱国知道了白羽的外遇所以在敲诈她呢?” “呵呵,如果是别人知道此事,那多半会这么做。但赵柱国不需要——他与其敲诈白羽还不如让她的奸情曝光,因为那样他可以很轻松地多分一大笔钱。 “所以,有机会又有动机杀死赵柱国的,就是他的亲弟弟赵焰国!他整个上午独自一人,实际上,只要掌握园丁的活动规律,他可以避开任何人的目光布置现场,包括到外面找一块石头用书包带进来。吃过午饭后他就回到房间换好外出的衣服,一边打电话一边注意通向后院的两条道路;快1点的时候,他看见赵柱国按照事先约定走向葡萄架,于是马上在电话里约同学去打保龄球;然后挂断电话,跑到现场杀死赵柱国,再迅速从正门离开。整个过程6分钟足够了。 “而说起动机,这里面不存在敲诈,只是赤裸裸地争夺遗产。通常人们接钱都用一只手,另一只手准备点钞,这和赵柱国死时微攥着双手并不吻合;而且敲诈是个危险活儿,多少会让人有些警惕性,凶手想要绕到死者背后去袭击他就比较困难。我猜赵焰国拿出一样死者感兴趣的东西——极有可能是一本他期待了很久的新书,比如《麒麟之死》或《乱神馆记》什么的——那个动作和表情还真像是正捧着一本书急不可耐地读它的序言。这时,赵焰国慢慢走到死者背后,突然捡起凶器••••••嘿嘿,你胆敢如此恐怕是因为在前一个案子里有不在场证明吧,以为我们会把你的罪行算在杀害赵鑫国的疑凶头上••••••” 赵焰国的鼻翼翕动着,但仍在嘴角挤出一丝冷笑。“证据呢?看来你准备用这番狗屁逻辑给我定案呢!” “哎,还在这里狡辩,你的口供里就有偌大一个Bug!乔警官问你是否注意到葡萄架那边的动静,你张口就回答不可能看见,因为葡萄架把现场挡住了。但实际上,从你的房间虽然看不见葡萄架东北角的尸体,却可以清楚地看见葡萄架南面。乔警官只是说尸体在葡萄架旁边,而你从外面一进门就被带到问询室,应该不知道尸体的确切位置才对!” 赵焰国掩饰不住脸上懊悔的表情,张口嘴好像还要辩解,乔嵩的话打断了他。“那也不能说安鱼无辜呢,第一个案子是她做的吧?” “不是,杀赵鑫国的凶手是赵柱国!这么说吧,我从一开始就不怀疑安鱼,因此我逐一考查另外三位的不在场证明。白羽如你所知,当时在大学城;赵焰国的不在场证明没有漏洞,那位在7月13日提供证词的家教老师不可能搞错前一天的上课情况。而赵柱国的证词则水得酱紫,让我想到这样一句话:你可以在同一时间欺骗所有人,也可以在所有时间欺骗一个人。因此赵柱国要做的事情不复杂,他只是用一周的时间欺骗了一个糊里糊涂、作息混乱的家伙。 “今天你录口供的时候,我给李高木打了电话,问他7月11号下午午觉睡醒后肚子感觉怎么样。他说肚子不舒服,不过非常饿,还好当时客房服务送了丰盛的晚餐。试想,一个中午酒足饭饱的人蒙头大睡4个小时怎么会非常饿?答案只有一个:他睡了24+4个小时,醒来时其实已是7月12号下午!赵柱国在7月11号的午餐里下了安眠药,比如司可巴比妥配上硝基安定,既能让人快速入睡,又可以持续较长时间。当天午夜,他给李高木注射一剂安眠药,这一针的药效可以持续到第二天午后。7月12日上午,赵柱国往返W市和N市,完成了他的杀人计划。回到酒店后,他再给李高木打上一针,这次用的药半衰期较短,够睡到五点半就行了。我还问李高木醒来时外面下不下雨,因为N市7月12号有雨而7月11号只是阴天,但这个糊涂虫居然说那几天时不时下雨,记不清了!我只好又致电紫金假日酒店,追查赵柱国不得不留下的一条线索:他为了不让人知道7月12日上午只有李高木在房间里睡觉,在门上挂了免打扰牌,于是当天保洁员和送午餐的客房服务员都吃了闭门羹。这应该是他唯一一次动用那块牌子,所以或许还有人记得。果然,客房服务证实了这个推测,而且说赵柱国在午后打电话要求晚餐加菜,所以他们特别有印象。呵呵,现在想来,赵柱国请李高木住高级酒店一个多星期并且强调不能带手机都是为了一个目的:他必须扰乱这个家伙对日期的感觉!” 大家像听天方夜谭似的听完事件的真相,还没有谁来得及发表感想,却见小新面色一沉,“法律已经没有机会制裁谋杀赵鑫国的凶手了,但相信它不会放过今天这位罪犯。乔大队长,逮捕赵焰国归案吧!” 赵焰国触电一般发作了,他痉挛着跳起来,指着小新的鼻子,“你们别想带走我!凭什么?就凭我那句口误吗?我那是••••••那只是想当然了,我当时太紧张,没有想清楚,就被你••••••你们这是诱供!我要找律师••••••” 小新鄙夷地看着垂死挣扎的赵焰国,“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好,我就给你证据。现在正是盛夏,你如果戴手套去现场必然引起死者怀疑,行凶只在一刹那,也没时间戴。那现场的指纹哪去了?我想你不敢耽搁时间擦抹指纹,就猜你可能事先在双手涂满速干胶水遮盖指纹。于是我问门卫你下午出门时的具体表现,他说当时见你急匆匆地赶到门口,却停下来笑着和他打招呼,他就赶忙过来帮你拉开铁门。这下我就明白了——那道铁门每天上午有人擦,你怕因为上面查不到你的指纹而怀疑你,所以刻意让门卫帮你开门。之后你有的是机会销毁一切证据,甚至衣服都可以换一套••••••” “哼哼,那就是说没有证据了?” “那么你手上的胶水哪去了呢?作案之后,它们都成了累赘,于是你故意坐在出租车后排,上车后就一直悄悄地搓着双手••••••” 大家看到赵焰国的脸突然变得煞白,仿佛一瞬间彻底承认了失败。 “不错,我们刚才的取证工作很顺利,已经根据你提供的的士发票找到那辆出租车,并在车后排的地毯上采集到速干胶残渣,上面附着着你的皮肤组织,相信法庭会采纳公诉人的这个证据!”
十、尾声:可怕的心理
“老弟,不是我说你,又背着我做文章,让我下不来台!” “别担心,江涛之流还会继续对你盲目崇拜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次也够那些小报记者尿一壶了,看他们怎么写——《既不是她,也不是她》?哈哈,让他们瞎打听!你这也算是替我报一箭之仇••••••对了,你昨天一看到现场就把案子想清楚啦?” “早在那之前!我在N市看报纸的时候就猜可能是这么回事儿。” “什么?!你不是真会未卜先知吧!”乔嵩差点把嘴里的牛排吐出来。 “用不着那么激动,这不是推理,纯粹想着玩的。你看这三兄弟的名字:赵鑫国、赵柱国、赵焰国,木克金、火克木,真不晓得赵良栋怎么给孩子起的名儿!” “有意思,我还真没想过。不过你怎么说从一开始就不怀疑安鱼呢?” “因为如果是安鱼,她在没有不在场证明的情况下当然会希望尸体发现得越晚越好,怎么会冒着那么大的嫌疑去作报案人呢?其实赵柱国最笨的就是打电话给安鱼,其做作程度堪与第二个案子里的石头媲美。他是想让尸体尽早被发现,这时他的不在场证明最有利,否则拖得久了,谁晓得那个李大糊涂会不会支支吾吾?不过他太心急了,不然会自然得多,那个公园虽然没什么人气,但曝露的尸体应该会在一周之内被发现。当然,这也是利用诡计作案的凶手的共同特点——总怕自己的精巧构思派不上用场。” “呵呵,你倒是挺会剖析罪犯的心理。” “说起罪犯的心理,我昨天想到一个可怕的地方,不过我没说。” “怎么?” “我觉得赵焰国其实早就知道杀他大哥的凶手是他二哥。” “什么?!!!” “你想想看,赵柱国这个诡计要用多少种药品?光是安眠药就得有不同半衰期的,还分口服和肌注的,需要掌握好剂量和方法,恐怕最后还要用点儿利他林之类的解药和安抚肠胃的药物,不然安眠药的副作用反应会非常强烈,李高木头晕、乏力、恶心腹泻,哪还能陪他聊到第二天?所以我估计他曾经借赵焰国的书看过,其中有些药不好弄,恐怕还是赵焰国帮的忙呢。所以赵鑫国出事后,赵焰国极有可能怀疑赵柱国的这些举动,并猜出他制造不在场证明的方法。” “不可能,别危言耸听!你不是说赵焰国的动机是遗产吗?那么他只要揭发他二哥就可以达到目的了。” “这就是人心的可怕之处了。赵焰国想到这里,一股恐惧感向他袭来:二哥已经向大哥出手了,自己是不是下一个目标呢?他所能提供的线索仅仅是二哥在很久以前要过一些安眠药,万一警方不重视,又或者查不出足以定罪的证据呢?那么自己就会在这件事偃旗息鼓之后的某一天神秘失踪••••••抑或猜错了,不是赵柱国干的?那检举二哥岂不意味着兄弟撕破脸,甚至会招致父亲的厌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还是借着自己最不可能被怀疑的好机会先下手为强吧••••••” “真是阴暗得可以!” “其实在这个案子里,还有另外一种阴暗的心理在作祟呢!” “哦???” “我刚说,安鱼的嫌疑最小,这在一开始就很清楚了。你为什么一直看不出来?恐怕是被某种阴暗心理支配了吧?你以前不是常说女人往往越美丽就越危险吗?” “••••••” “别解释,你这种心态在心理学上被称为misogyny——厌女症,是一种很可怕的病态心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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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
“大什么大呀?你们有没有公德心啊?吵吵闹闹的,街坊们不用睡觉啦?人家明天还要上班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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