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nirvania（黑暗路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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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季活动0]Endless N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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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年08月01日22点58分 |
章三——罪与罚
——推理之门办公室
“怎么办？推门最近两天怎么了？先是老大的死，现在是狂生疯了，成了真的狂生，狂生嫂成了植物人……”一个男人，成年男人，其焦虑语气与年龄不符，可见非常紧张……他是历史。
“真他妈混蛋，推门是不是被诅咒了？这两天真他妈操！烦死了！”肆无忌惮的说着脏字，这是服部。
“别吵了，这些事一定是有关系的……”一个女人，声音很沉稳，相比那些男人来说要冷静的多……这是周易。
“嗯？雪姐姐似乎有结果了！”历史很兴奋，似乎雪姐姐一席话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希望。
“我觉得，连续推门里的人遇害，这一定是同一个凶手做的，这个凶手还是推门里的人，跟他们都很熟，但似乎他并不是预谋好的，每次都会有一些破绽留下，比如，老大留下了死者留言，第二次也根本没有赶尽杀绝啊！”雪姐姐冷静分析着这一切。
“老大的死者留言吗？是那块黑布吗？”历史想起了老蔡的尸检，“但一块黑布又说明了什么呢？”
历史接着边想边说：“老大从黑衣服上撕下一块黑布……衣服，布，服部！会不会是你？”
“你他妈吓胡涂了吧，能是老子么？要真的是我，我还不他妈早跑了……”服部差点没气晕。
“等等，也许我知道了老大想告诉我们什么了，历史你那刚才句话最多的那个字——黑，也许才是老大想告诉我们的真正东西……死者留言往往也是最简单的东西最直接的东西……”周易头也没抬，只是一个劲的说着，这也许也就是她推理时的姿态吧……
“黑代表什么呢？网名吗？那没希望了，推门里ID带黑字的就有一万多口子，更别提昵称跟黑有关了……”服部对这种追查方式很不赞同……
“别急啊，别忘了狂生可还有意识呢……”雪姐姐仍再说。
“别逗了，那叫意识？只会说‘他回来了，他回来了’这能说明什么？”服部仍然觉得不可行……
“别小看这句‘他回来了’，这表示凶手很有可能是推门里的一位老朋友也不一定……”雪姐姐继续阐释她的观点。
“有道理啊，那有谁呢？黑洞？黑斯庭斯……”历史在罗列着老站友……
“我是指黑……”雪姐姐在缓缓说着一个名字，到后一个字突然没了勇气把它说出来，她噘着嘴保留着那个没发出音的字的嘴型，嘴颤抖着，那个字始终也没有吐出来，仿佛那个字就是召唤魔鬼的密码……
“黑路？雪姐姐，你又来了，21年前的事咱们不是都知道吗，他的事咱们是有目共睹的……也就是您还一直为这事担心觉得没有结束……我再说一遍，他已经消失了，这件事在21 年前就画上句号了！”历史的话明显有无奈的成分……
“我总觉得那时有些事不对劲，但愿如你所说的，事情都结束了，那真是个噩梦……”
“对啊，是个最可怕的梦……”历史想起了过去的事……
死寂……转为死寂……
“狂生，21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在一个漂亮的花园里，一个一袭白衣的男子在推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白衣男人轻轻问着那在轮椅上坐着的人，那人穿著病号服，双手紧紧抓着肩膀，很害怕的样子，口中一遍一遍地说着一句话：“他回来了……”那人正是狂生。白一男子就是黑路了。
我没能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继续推着轮椅，看见了狂生的主治医师，便拦下她来，问她狂生的情况……
“这个病人是脑干体神经元细胞爆裂阻塞，引起的思维混乱，神经失常……”
“大夫，这病有可能恢复吗？”
“希望不大……另外说一句，得这种病多半有病人自身意识的成分，用你们的俗话说，就是自己要把自己的记忆封闭起来，他嘴里老说的话，实际就是他留在脑子里最后的最清晰的记忆……”大夫走远了。我将狂生推回病房，病房里都是精神病人，他们丑态百出，我的心如刀割：狂生可是推门里有名的才子啊，可如今却……这都是我害的……我将狂生扶上了床，让他躺好。
走到加护病房的门口，我没敢进去，脸扒在门上的窗子往里看，狂生嫂全身插满管子，静静的躺在病床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任何气息，我是头一次见到植物人，心在流泪，不，在滴血……我扶着墙狠狠的把我的头往墙上撞，撞过去，我从来没有像现在那么恨自己，我觉得自己像一个畜生，大家所发生的一切一切都与自己有关系……
“雪姐姐……狂生嫂的病房是那间啊？”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心一惊，怎地？周易来了？不好，好象还有其它人……我带上事先准备了的墨镜，赶快走到楼道尽头的窗口，身后“嗒、嗒”皮鞋的声音，高跟鞋的声音，是两个女人，我努力在听着后面的情况……
“青子，进去了你可别太激动……”
“我懂的，我又不是原来的小孩子了……”
两个人进了狂生嫂的病房，许久，两个人出来了，她们似乎要从我身旁的楼梯下楼，我尽量压低身体，我不想让他们看出我来……或者我是不是应该在这里留下周易和青子，问问当时的情况呢？不，不能这么做……这种思想退缩了……
“青子，怎么回事？不是说你不要太激动了吗？”
“可是雪姐姐，我就是忍不住嘛……狂生嫂那么好，平时她总给青子烧好菜吃，就前几天我们还有说有笑的……可没几天就……呜……”青子没有再把话说下去，巨大的悲痛使她哽咽……
“别在想了，日子还得过下去，你一会儿就直接回家了吧？”
“嗯，雪姐姐也是吧，那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吧，雪姐姐可要注意安全啊……”
“你也是……那就明天见……”我一直尾随她们到了医院门口，直到她们两人朝两个不同的方向走去……
我想也没想就紧紧跟着周易走的方向去了……
路……漫长的路……没人知道它通向何方……是地狱还是天堂？只有走到终点你才能知道……尽管说不撞南墙不回头……但人生之路一旦选择了就再也不能回头……
跟着周易到了她家，她在上楼时十分小心，似乎已经发现了我的存在，我也没想作过多隐藏，终于，她忍不住了，在开门前一霎那，她回头说：“你是谁？为什么跟着我到现在？”
“是我，雪姐……”我轻轻的说……
“是你！……”雪姐姐有些吃惊，吃惊的用手盖住了嘴……“你果然没死……”
“什么？雪姐姐，我死了？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我终于听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了……我很兴奋，仿佛看到了曙光……
“你进来吧……里面谈……”周易轻轻的说着，给我打开了门……
我走进了门，根本没有兴趣看雪姐姐屋内的摆设，我只是直直的盯着雪姐姐，希望能找到真实……能找到答案……
我坐在桌子旁，雪姐姐坐在对面。
沈默……依旧是沉默……
“真没想到你还是21年前的样子……”雪姐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冷冷的说道……
“我也不清楚这一切，我仿佛做了一个非常长的梦，醒来就是现在了……”
“哦？是吗，你说的这个问题我没法给你答案……因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那究竟21 年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说我死了呢？”我对我“死了”这件事没有任何思想准备，想弄个清楚……
“你应该是死了的，据说当时你被射中，医生已经确认死亡，而且我还参加了你的下葬仪式，还看了你最后一面，但是我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当时我还以为是我女人的第六感在作怪……”
“我被打死？谁打的？为什么打我……我究竟干了什么？”我噌的站起，因为从周易口中说出的话太令我不敢相信了……
周易捂着脸，本就很白的脸似乎更白皙了，原有的一丝红晕也在慢慢变淡……周易闭着眼，许久没有说话，最后从她口中只挤出了几个字：“那是一场恶梦……”
“究竟发生了什么？雪姐姐请你告诉我！”
她只是摇头，不停的摇头……
我没再敢问，我怕……怕像前几日一样，会出现不可挽回的事情……可雪姐姐过了一会竟主动开口了……
“其实具体的事情你不应该问我，去问历史吧，他现在应该在他家，这是地址……他当时是在现场的……”雪姐姐递给我一张纸条……我小心的将它收进兜里……
“雪姐姐，你最近还有算命吗？帮我算一算我的未来吧……”
“好啊，等我一下……”雪姐姐进了卧室，不久拿出了一套塔罗牌……
“就用最简单的菱形算法好么？只需大阿尔达克就好了，我认为这是最准的……
我点点头，依照着雪姐姐的指示洗牌、切牌、码牌雪姐姐轻轻扶着我的肩膀，一张一张的翻开塔罗牌，并给我讲着解释……其实我根本就没有多大心思听周易的讲解我只是想将脑中的混乱的事情整理起来，但是不可能，太离奇了，我按周易所说的，我明明已经死了，怎么又活生生的在这里？再有，21年中我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时空隧道嘛？太神奇了吧？那种只会在科幻小说才会发生的东西怎么会……
“这张代表你的现在……”雪姐姐又翻开一张牌，是逆位的命运之轮，“哦？黑路你最近遇到了许多事情，而很快你将面临选择，你必须决定……”
“是什么？”
“对不起，是好是坏那我就不知道了……至于这一张，就是你的未来了……”周易的手伸向那一张仍扣着的牌，我也摒住了呼吸……
“哐当！”周易屋里的所有窗户都开了，一阵狂风吹进，将桌上的塔罗牌全都吹到了地上……而预示着我那张未来的牌也随着轻风曼舞与其他的牌混在一起，沉默在地板上……
宿命……一种不以令人相信的东西……但一旦你开始感觉到它的存在……一切都晚了……其实宿命和奇迹差不多，都是早就被其他人无意间安排好了的……
雪姐姐耸耸肩，“要不要重算一次？”
“不用了，我就告辞了……雪姐姐再见！对了，其实老大，狂生他们出事与我有关，但老大不是我杀的，他是自己失足掉下去的……”
“你不用说了，我想我们还是暂时不要再见面的好……”雪姐姐将我送出了门口……
“下一个是历史吗？”我想着，又看了一眼雪姐姐给我的地址……便又踏上了征程……
“对不起，都是我们的错，我一定会给你个交待，向你谢罪……”周易背靠着大门，心里想着……
罪……一种事……当时是好事……随后是坏事……很坏很坏的事……后悔……迟……代价多多……
惩罚……一种负担……往事的负担……沉重……卸不下去……无限的苦痛……
走到了历史家门口，我激烈的做着心理斗争，是进去还是不进去？进去？万一再出现惨剧怎么样？不仅去？我的一切将永远是迷……我正要按门铃，突然门开了，看门的是一个长的有点像马赛克的男人，正是历史没错……
“历史，你认识我吗？”我被突然打开的门吓了一跳，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是谁啊？不是黑路吗？好久不见啊？今天怎么有兴致到我这猪窝来……快进来……”他的反映令我吃惊，似乎与周易所说的大相径庭，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我被他拉进了他的屋子，还算整洁，满规矩的屋子，艺术品蛮多的……
“黑路老弟那么多年没见，风采与当年无异阿？教我几招养颜绝招吧……岁月不留人啊，你看我也开始有皱纹了……”历史所说的一切竟大出我的所料……他当我就像是一个刚回来的老友一样……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难道雪黛骗我了么？我又搞不懂了，头好痛……自从进了这屋我的头就痛的好厉害……
“黑路老弟看看我的收藏品，这都是我千辛万苦收集的艺术品……”历史主动领我看他的收藏……
我的心矛盾着，根本没心思听身后历史滔滔不绝的讲解……终于我忍不住了：“历史，你知道21年前……”
“嘭”
我的身体有些奇怪，我怎么了，向前倒去……回头看，历史手中攥着一个青铜雕像，眼神凶恶的像个恶魔……
“你个混蛋，21年了，还不肯放过我们吗？今天我一定要把你结果在我手里，不能让悲剧再继续……”说着，他举起了手中的雕像高高的举上头顶，狠狠的砸下来，砸下来……黑了，我的眼前黑了，也许我累了，该休息了……
我死了么？这难道就是死了的感觉吗？身体轻轻的……很舒服……死亡也许是很美的事情呢……
我还能看见吗？对了，据某些理论说，人死后五感不会马上消失……还会有一些感觉的……这……难道就是死后的感觉？？
眼睛渐渐能看见了，但多少还是有些模糊，嗯，那是历史，他靠在墙边，他在看哪里？眼睛没法转动，不知道啊，但历史好像好恐怖的样子……渐渐能听到了，“你怎么……”好像是历史的声音，语气中充满了恐惧，那种恐惧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伸过来一只手，那手掐住了历史的喉咙，历史很痛苦，双手挣扎着，但是没有多久他的双手也就垂了下去……谁？谁杀了历史？那人走近历史，那人穿着一件白衣服……那人是……他转过头来了……那人竟是……是我自己！！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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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 NOT GUIL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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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 推理之门 Tuili.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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