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nshin(宁微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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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孤岛的宽容 二、第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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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年08月27日22点46分 |
二、第一案 除了詹严和荣亦哑的“狗”、“猪”客房在一楼外,其余的十个房间都在二楼。一上楼梯,从右边朝里数依次是猴、马、龙、虎、鼠,左边则是牛、兔、蛇、羊、鸡。 打开门,一股檀木的幽香扑面而来。里面各种家具一应俱全,毫不输给星级宾馆。 大约两三分钟后,各人都进了自己的房间。我坐了一会,毫无睡意,于是又轻手轻脚的出了门,扶着楼梯向上走去。到三楼的楼梯口时,一扇顶着天花板的雕花大门挡住了我的去处。这时,我十分清楚地看到了门上的那个“H”。 这是我父亲特有的签名,在中国的房间门上也有,虽然我从未进去过。看着这个符号,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它让我想起了父亲的死。 自我小时,父亲就离我和母亲而去,不过一直都还有联系。大约在一个月之前,父亲突然被宣布身患绝症,在医生认为能救活的希望不足百分之十时,他终于想到了我。他让我去见他,和他说话。但我拒绝了他。现在我已记不清当时令我下这个决定时的想法,不过,我想,我是不会后悔的。 父亲安静地离开了人世,从小岛飞上天国。他是否后悔过呢?我无从得知。我对父亲的记忆也只剩这些。母亲在父亲死后什么也没说,只是睁着眼看着东南方的天空。 “哇!原来三楼整个是一间房啊!”本须和西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的身后,伸手触摸那个象征性的“H”。 “你已把我父亲的推理小说都看遍了吗?”我问。 “恩”她看了看门,点点头。“玉树先生的小说悬念性很强,神探明智正欣在他笔下可是人人皆知的啊。他的推理总能让人拍手叫绝,那一句‘对不起,你真的是凶手’简直是经典台词啊。” “‘明智正欣?’”我问 “是啊,你没看过?真是太遗憾了!”她失望的眼神和语气让我郁闷到了极点,“一定要看看哦” 我避开她的目光,看看地面遥遥头:“我和他有距离,比从日本到中国要远的多。” “咦——喂,听到没有,刚才从这屋里发出的声音?”本须和西左耳紧贴着门,紧张的问我。 “怎么?有声音?怎么可能?”我也疑惑地把耳朵伏在门上。 我们俩听了大约两三分钟,再没有什么动静。“我真的听到了”她喃喃地说,而我只是默默地走下楼梯,这时我突然觉得很奇怪,飞快的下楼来到了别墅外,仰起头看着这座别墅。果然,很有问题,别墅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 但是三楼是没有钥匙的,唯一的一把已随父亲的遗体流失在海中。 回到二楼后,我们就各自进了自己的房间。我看了看手表,时间一点不差,正好下午16:00。 这时我已感觉疲倦,便不由分说的走进梦乡。 我是不知道我的睡相是什么样的,但当我醒来的时候,一大群人正围着我嘻嘻哈哈。我不清楚(至少当时不清楚)他们是怎么进来的,但当我看见打开的阳台落地窗时一切都清楚了。这是一个环行阳台啊。 “你们搞什么,我在睡觉啊!”我大笑不止。 “你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什么?”詹严也笑着说。 “算你们狠,现在我要换衣服,你们先下去啊”我推着他们走出了那扇印有“马”的门。 当我来到客厅时,已经18:30了。这时我的心情已不如先前沉重。 “好了,我们吃饭吧。”我说到。 “为你的生日和别墅干杯!”荣亦哑举起酒杯,大家连忙都站了起来。清脆的玻璃撞击声响起,一片五光十色泛滥。 “你好像没怎么吃?这里就这总东西啊,吃不惯?”我注意到曹易。 “肠胃不好,”曹易笑了笑,“刚才睡觉睡的好好的,肚子就开始疼了.....哎!我在‘那儿’呆了半天啊。” “那不是很难受?”荣亦哑关心的问到。 “还好啦”他回答,“不过,当我准备继续睡觉的时候发现一个人站在走道上。” “是谁?”荣亦哑问道。 曹易不怀好意的地看了看乐薇,问:“你在那里干嘛?” “讨厌!就你眼尖。”乐薇又嘟起嘴。 “害怕什么?詹严在WC你就说出来,是不是想到他的房间去啊?”曹易气势逼人。 “别逼他了!”门姬又在关键时候解围,“她拿了一副才买不久的项链给我看看而已,”又转头,“乐薇,就给大家看看吧” 于是乐薇翻下领子,让我们看到她的项链——比较普通的坠饰,孔雀绿的链子。 “是别人送的吧?”杨天迪乘机发难。 “是..是.是买的”她回答的很勉强。 大家都共鸣地诡笑起来。时间飞快地流逝。 我看了看表,竟23:00了,这也忙坏了祝雄,因为自始自终都是他一个人在操劳。 我们离开大客厅来到小客厅。“今天晚上,不许过早睡觉——”我的禁令还没下完,杨铮鸣和杨天迪两姐弟就受不了了,要回卧室休息。过了一会詹严和曹易也回了房间。 其他人还是配合的呆在会客厅里。“我们打牌吧!”荣亦哑建议。 “恩”我点头同意。 “我去拿扑克。我带了。”说完,她就向门走去。 “你不是不会玩的吗?”我突然想起,荣亦哑只会用扑克算二十四。 “是啊!但我猜你们肯定要玩,所以就有准备。” “那你干嘛呢?” “恩?” “我是指,我们打牌时,你干嘛呢?不会光看吧?”我问 “那怎么办呢?”她摸了摸头,犹豫地说。 “这样吧,我帮你在书房里选几本书,你去拿牌吧。”我说。
当祝雄陪我进书房时,我又一次感到压抑。那书架上巨大的“H”是我最不情愿看到的东西。 祝雄为我仔细介绍了这个偌大的藏书室。里面的书果然经典,哲理类从孔子到亚里士多德,人文类的光房龙的就有十来本,小说更不用说了,各国各地各代的......只是,独独没有推理小说。 我顺手挑了本《宽容》和《悲剧的诞生》准备离开,走到门前,门却自己开了,本须和出现在门口,带着一脸的惊异:刚才我想看看那个H来着,就又去了三楼,结果又听见有奇怪的沉闷的撞击声。虽然只是一声,但我确实听见了。 两次听到同样的声音?怎么可能?难道.....我臆测着。 “确实有,我来这里时也听过的。”祝雄说。 “上面真的进不去吗?”我问 “恩,唯一的钥匙已沉入大海。”回答的十分坚定。 “或许,在父亲生前曾有一个电机在房内,到固定的时间就会响。但是,他要那个东西干嘛呢?”我对停留在我脑中的推理没有引力。 “不过我还是觉得有问题,我们人多,容易出事,要不要先确认一下人呢?”本须和西紧张地说。 “好吧!先回客厅!” 当我们走出来时,荣亦哑已经在看着他们玩牌了。我把书递给她,她一边接一边说:“我们叫醒他们吧,人少了没意思。” “正和我意”我微笑的点点头。 本须和西没有说错,这座别墅已经开始了恐怖的游戏,而主人公正是我们这群学生。当我们敲“鼠”门达三分钟而里面动静全无时,我就已经不能确定杨铮鸣会是什么状况。 当祝雄匆匆拿来备用钥匙打开门,我的想法即被验证: 她的衣服被血染的鲜红,一把匕首直直的插在她瘦弱的背上。他脸色苍白,气息全无。 “快去联系警方!房间内的东西都不要乱碰!詹言帮我拿双手套来!”我大声的命令道。 明显,大家受这一幕影响。每个人都呆住了,直到本须和又重复了一遍我的话语,祝雄这才奔向楼下,客房是没有电话的。
我带着詹言拿来的手套,用颤抖的双手触摸尸体的肌肤,是微热的,这证明她刚死不久。此刻是23:40分了,而她是在23:00左右上的楼在这个时间段内不在客厅的只有杨天迪、曹易、詹言、本须和西和荣亦哑。 我把尸体小心地扶起来(让她的上半身靠着我),这时我发现在她的左掌心有一个黑色钢笔写的“十”字。房间的钥匙却在她的口袋里。 我呆住了。 一般情况下,这种记号被称为“杀人的告示”。也就是说,接下来,很有可能还会有人死掉。 “这窗户有问题,”当我们所有人都注意在尸体上时,赵杰发现了一个重要线索。在封闭的窗户内有个中间有凹槽的圆柱型木棒。 “有什么问题呢?”徐进的反映还没到位。 “首先,钥匙在尸体的口袋里,而门又是从里面反锁着的,这就成了一个密室”赵杰分析着,“而凶手是怎么逃出的呢?只能通过这扇落地窗,这根木棒一定是凶手制造密室的工具” 赵杰的推理没有问题,但我始终觉得有点不对劲,只是还不清楚是哪一点而已。 这时祝雄气喘吁吁地告诉我说:“电话线已被人用刀子割断!” “不仅如此,我们的船也消失了。”汪籍说道。我们齐望海边,黑暗中的大海平静无限,根本没有船的影子。 “我们已被困在这个孤岛之上了” 恐惧像巨大的洪水向我们袭来。
[此贴被kenshin于2004-11-13 21:49:42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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