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venth(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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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季活动10]失踪的戒指(福尔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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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年02月05日07点55分 |
无意间找到自己若干年前写的一篇“伪”福尔摩斯故事,拿来献一下丑,顺便回忆一下那段出涉侦探世界的美好时光。那时候心里只有一个阿福,总是觉得爵士写得太少,一心急,就自己操刀了。哎,虽然幼稚一点,但当时的的确确是很很很认真写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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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歇洛克·福尔摩斯曾经断断续续的告诉过我一些他早年的经历。其中有几件已被我记录在了《福尔摩斯回忆录》里,如果不是出于对委托人的负责,下面的这件案子无疑也会在当时被我发表的,因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个案子都充分体现了福尔摩斯那出众的推理能力。好在事隔三十年后的今天,在确信牵涉到此案的所有人都不再受到人间法律和舆论的影响以后,我终于接到在苏塞克斯安度晚年的福尔摩斯的电报,允许我有所保留的发表这个故事。 那是在1889年的早春,伦敦仍是一个寒冷而潮湿的所在,福尔摩斯刚刚结束了几个小案子,正难得的整理着他的旧档案。他坐在屋子一角的地板上,细长的手指不断的翻动着那堆得满坑满谷的文件,聚精会神的样子让人联想起一只巨大的鹰隼。 “啊,在这儿!”突然间,他孩子气的大叫起来,“华生,你来看看这个,我还以为我把它弄丢了呢。”我从沙发上转过头去,看见他手里拿着一张发黄了的旧照片,但即使照片已经暗淡了,我仍一眼认出了那上面光彩夺目的物品,“这不是斯宾塞伯爵家传的婚戒吗?” “嘘——,华生”福尔摩斯用一个手指按住嘴唇,眼睛里却分明闪着顽皮的光芒,“这恐怕是一个你不能用来满足公众好奇心的案子,不过它作为我走向成功的第一步,我还是希望你能够知道。” “你大该想象不到这枚戒指差一点没能出现在几年前斯宾塞伯爵的婚礼上吧?”福尔摩斯边说着边拨开脚下的文件走了过来,在沙发对面的躺椅上坐定,“那可是我第一次经手贵族们的事儿,从那次以后,我的工作才算真正走上正轨。也就是说,从那次以后,我才真正开始靠这份工作养活我自己。” “你的意思是说……” “是的,华生,”他一边点起他的陶制烟斗,一边狡黠的笑着, “以我今天的状况,这份工作当然可以使我衣食无忧了。但在我大学刚毕业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好的境况哟。光靠解决一些朋友之间的小小问题,是挣不回我这份干酪和面包的。事实上,在大学毕业以后相当的一段时间里,我都要依靠麦克罗夫特兄长的资助生活。” “那时候,麦克罗夫特经常到我在大英博物馆附近的寓所来看我,所以,当有一天我为一个同学解决了一个小问题后回到寓所,发现他在那里等我时,丝毫没有感到惊讶。” “‘好啊,歇洛克,最近似乎过得不算如意啊?’他慢慢的环顾着我的房间,我耸耸肩,要知道我当时的境况即使是一般人也一眼看得出来,所以根本没有必要或可能在麦克罗夫特面前打马虎眼儿,我料想他是像以前一样来资助我的,但接下来的事让我意识到他给我带来的是远比资助好得多的东西。” “‘歇洛克,你看看这个。’他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张照片,华生,就是你现在看的这一张。我当时对它的反应也就跟你刚才的反应差不多。斯宾塞家族的这枚戒指即使是在更久远的年代里也是闻名于世的,因为那上面这颗罕见的蓝色钻石。不了解的人通常会把它当做蓝宝石,但它却是不折不扣的钻石。按照斯宾塞的家规,这枚戒指是在斯宾塞的长媳手中代代相传的。习惯上,是在婚礼上由婆婆亲手给媳妇戴上的。但由于斯宾塞伯爵的母亲早逝,戒指就由伯爵本人保管。麦克罗夫特找到我的时候,报上刚刚刊登过他和来自大陆的贵族德拉维亚小姐将在几天后举行婚礼。可想而知,我当时立刻意识到发生了某些相当严重的事。” “果然,‘歇洛克,婚礼将在三天后举行,但现在,戒指不见了。’麦克罗夫特缓缓地说。” “‘三天!’尽管我料想到事情的紧急,但我没有想到竟然只有三天的时间了。这显然是一个极大的挑战。” “‘歇洛克,你知道这样的事是不能通知警方的。斯宾塞找到我,但我是没有这种猎狗般的精力的。只有你能帮他。’他掏出怀表看了一下,‘好了,不早了,伯爵将在半小时后来告诉你一些关于这件事的细节。我得走了。’” “华生,可想而知我当时多么兴奋。长久的无所事事的平庸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要知道,以德拉维亚小姐的身份,找到那枚戒指能挽救的将不仅是伯爵家的声誉。” “伯爵显然已相当的着急,他比预定的时间早到了十多分钟。他身材魁梧,但脸色及其苍白。‘这位就是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吧,’他忙乱地坐了下来,‘是令兄让我来找你的。他大概已经告诉你我的不幸了吧?’” “‘别着急,你慢慢说,你是今天早上发现戒指不见了?’我问道。” “等一等,福尔摩斯,麦克罗夫特并没有……”我忍不住打断了福尔摩斯的叙述。 “好了,华生,你对我观察方面的小伎俩应该是相当熟悉的呀。尽管从他帽子上的几处细节可以看出伯爵是个不拘小节的人,但一个伦敦上流的绅士大清早却没有刮过胡子,吃早餐时竟让鸡蛋黄弄脏了上衣领子并且不去换衣服总能够说明一些问题吧。”福尔摩斯摆摆手,继续他的叙述。 “伯爵强按捺住内心的不安,双手不住地搓动着。‘说来也许有些好笑,福尔摩斯先生,’他苦笑了一下,‘昨天夜里,我梦见我已故的母亲来看我,并关照了我一些话。我从小就相当听母亲的话,今天早上醒来,想起梦里的事情,我便不由自主地想察看一下母亲留给我的这枚戒指。事实上,戒指一直是放在我床边的保险柜里的。我用钥匙打开保险柜,装戒指的丝绒盒子还在,但当我打开它的时候……’说道这里,他的手指痛苦地绞缠着,头深深地埋下去。” “‘等一下,伯爵,你是说你发现戒指失窃的时候,保险柜是锁着的?’”‘是的,没有任何的异样。倘若没有那个梦的话,或许直到婚礼举行我都不会发现它丢了呢。’“‘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你已 故的母亲救了你,那么,伯爵,你上次看到这枚戒指又是在什么时候呢?’我问道。” “‘是前天傍晚,我才把它放回保险柜里去的。德拉维亚的手指比母亲的细一些,几天前我把戒指送去首饰铺改细了。就在放进柜子之前,我还亲眼看过它。’”‘除了您,还有谁有保险柜的钥匙么?’“‘没有了,你看,就是这枚,我一直把它挂在表链上的。’伯爵从胸袋里掏出他的怀表,表链上挂着一枚小巧的金色钥匙。“‘那么说,对这枚钥匙,你从没特别防范过?’”‘是我,…… 疏忽了。’伯爵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我承认,华生,这件案子确有一些不同寻常之处引起了我的兴趣,那时候,你还不在我身边,不过如果你在的话,你对它有什么看法?” 我试图用福尔摩斯的方法来做出一些推断:“这恐怕是一个大胆的贼。他知道一旦婚礼举行,戒指将被戴在德拉维亚小姐的手上,那他就难以得手了。所以他就抓住了时机,复制了钥匙,偷走了戒指。能复制钥匙的人恐怕只有伯爵身边的人,所以可以在伯爵架的仆役中调查一番。” “很好,华生,从一些显然的事实来看,似乎是这样的。”福尔摩斯点点头,使我不由得自负起来:“我想,对你的方法,我已经有所掌握了。” “不过,你的说法似乎也有一些漏洞呀,”福尔摩斯笑了笑,“不管怎样,当时我也是这样开始问伯爵的。结果可相当令人失望。没有新来的仆人,也没有刚辞职的,所有的仆人都是服侍过伯爵母亲的。” “这不是刚好说明了所有仆人都知道这枚戒指吗?”我有些不服气地问。 “有一些矛盾的地方,华生,比如说,他为什么只拿走了戒指,还把盒子放回保险柜?为什么还小心翼翼地锁上保险柜的门?对于窃贼来说,可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浪费。”福尔摩斯调皮地看着我。 “这可能是为了拖延被发现的时间吧?”我问。 “华生,婚礼在三天后举行,所以好像也拖延不了多少时间。并且,这显然是精心策划的案子,窃贼仿制了钥匙,那他为什么不再仿制一枚戒指呢?对于伯爵这样马马虎虎的人,掉包恐怕是个好办法呢。” “会不会是婚礼打乱了他的计划?”在福尔摩斯的雄辩之下,我开始气短起来。 “婚礼并不是突然决定的,订婚的消息早在几个月前就公开了。 如果是伯爵身边的人要盗窃,从老夫人去世到当时,期间至少有五年的时间,何必找这个节骨眼呢?” “那么,不是他身边的人了?” “当时,这些思维是飞快地闪过我的脑海的。”福尔摩斯继续说下去,“我一时难以给出一个合理的推论,只好继续问他一些或许能提供线索的事。‘伯爵先生,在你不在的时候要进你的卧室不会是件容易的事吧?’我问。” “‘对不起,福尔摩斯先生,恐怕比你想象的要容易呢!’伯爵很悲哀的低着头,‘你知道,斯宾塞庄园是相当大的,这些年来,里面的人却一直不很多。看门人老朗德维尔有些眼花,通常是他妻子帮忙看门,可他妻子毕竟也不年轻了。’” “‘譬如,昨天晚上你去兰顿剧院看戏的时候,有个把人混进了你的庄园也不是没有可能吧?’” “伯爵的脸上忽然流露出一种很不自然的表情:‘福尔摩斯先生,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啊,一定是我的票根从衣袋里露出来了。’他强笑了一下,这个表情给我一种很奇特的印象,我当时说不出什么来,但总觉得有些奇怪。‘是一个老朋友送给我的票。’他有些含糊地说。” “你知道,华生,我一向不喜欢委托人在我面前隐瞒些什么。所以我说:‘一个朋友?’” “‘是的,实际上,是那里的…一个部门经理,兰顿剧院刚新建时,接受过我们家的一些资助,所以和我们家总有些往来,所以…大约是两天前他给我送来了这张票。你看,这是票根。’伯爵开始似乎对我的提问有些不悦,但他很快控制了自己。他把那张蓝色的票根递给我,说‘不过这恐怕只是个巧合罢了,当然这个巧合给了窃贼一个机会。’”那是一张极普通的戏票,大约是在十排左右的位置。华生,你得承认,无意中引出的这张戏票给人很大的启发。你想想,假若你是剧院经理,要赠票给一个赞助商,你会给他怎样的票?” “我明白了,应该是最好的票!”我激动地嚷嚷起来。 “的确,华生,伯爵的解释是说当晚的戏目非常热门,但这并不是一个合理的理由。并且,一个伦敦贵族会和演艺界建立起相当的友谊,这本身就有些奇怪。” “是有些奇怪,不过我曾听说伯爵已故的母亲热衷于慈善事业。”我尽力找出一个可能的理由。 “我也考虑过这样的可能,”福尔摩斯说,“但事实是,当时兰顿剧院新建还不到四年,而伯爵母亲早在那以前就逝世了。” “的确有一些问题。”我承认。 “我相信伯爵对我是有所保留的,但就他所告诉我的一切已经足以帮我建立起一条思路来了。送走伯爵,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去兰顿剧院,刚好可以赶上当晚的戏开场,巧的是,当晚刚好是同样的戏上演最后一场。不过观众似乎并没有伯爵所说得那么多,我轻松地买到了一张前排的票。” “那么说,伯爵是在撒谎啰?是不是他自己出于某种原因窝藏了戒指?”我尝试着做出结论。 “别说外行话,华生,”福尔摩斯笑了起来,“伯爵这样做能有什么好处呢?再说,他也并没有撒谎。你应该了解伦敦剧院的习惯,剧团总是给同一场戏安排两组演员轮流上演。前一天的主角是著名的意大利女歌唱家波娃·西尔登,而我去的那一天,主角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伦敦女歌手,剧团希望用这样的方法来发展新人,但效果却并不尽如人意,票房上仍有很大的差距。” “无论如何,我还是去看了那场戏。说句公道话,华生,那个女歌手是很有前途的,我听过西尔登小姐的演唱,那个女歌手显然是在模仿她,并且在某种程度上,她的模仿是成功的,尤其是在高音区的几个颤音,两人的声音有一种类似的共鸣。但剧院似乎没有给她很好的发展机会,尽管是女主角,一共是五幕戏,其中却有两幕戏没什么唱词。.” “华生,到这里,这件案子恐怕已经很明显了吧?”福尔摩斯微笑着看看我。 “什么?”我惊讶的跳了起来,“我还以为你只不过在寻找线索呢!” “线索都已经在你的面前了,华生,”福尔摩斯的脸上露出一种调皮的得意,“毫无疑问,是波娃·西尔登干的。” “我还以为…” “你还以为关于西尔登小姐的事只是我随便提起的。不,华生,这是唯一合理的推论,也是必然的结论。多简单呀,你自己说过,伯爵身边的人可能知道戒指的所在,也容易弄到那枚伯爵从不小心保管的钥匙。然后给伯爵一张不算前排的票让他去看‘自己’演的戏,找个借口让第二女主角代演台词不多的两幕戏,中间的时间足够她到伯爵家走动一趟了。” “可是目的呢?福尔摩斯,西尔登小姐为什么要偷这枚戒指呢?”我忍不住问。 “爱情。是爱情,华生。我早该从伯爵的眼神里看出来的。当一个女人发现自己的爱情彻底无望的时候,极有可能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来。她不能眼看着自己所爱的人和别人幸福地生活。” “你是说她和伯爵?” “想象一下,华生,在当时那样的时候,这样不露痕迹、小心翼翼地偷走戒指,目的只可能是不能让伯爵在婚礼以前发现戒指的失踪。而倘若在婚礼上,伯爵打开丝绒盒子,却没法把戒指戴到新娘手上,这无疑将会毁掉很多人的幸福。那么,西尔登小姐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难道不可能是其他人么?何以见得伯爵的情人是西尔登小姐呢?” “伯爵和西尔登小姐之间显然有着超越友谊的关系,也正是因为西尔登小姐——当时兰顿剧院的招牌歌手——伯爵才会给剧院大笔的资助,两人之间或许还有过一些海誓山盟,伯爵甚至有可能向她出示过那枚戒指。而现在,伯爵却要和另一位来自欧洲大陆的姑娘结婚了。现在你明白了吧,华生?推理是完整的,剩下的就是要寻找证据了。” 福尔摩斯似乎并不理睬我的插话,“演出结束后,我装扮成西尔登小姐的崇拜者来到后台,责问剧场经理为什么不是西尔登小姐的演唱,理所当然地被告知昨天才是西尔登小姐的演唱。‘昨天难道是西尔登小姐的演唱么?’我装作愤怒的样子提出了自己的推测,‘恐怕也是她唱的吧?’我不客气地指着那个伦敦女歌手的化妆间,并大声吼着。剧场经理显然有些慌了手脚,他强辩了几句,但神情中分明已经承认了。这时我没想到那个女歌手会从化妆间走出来,‘是…是我唱了中间的两幕,’她竟坦白的承认了,她很年轻,脸上是一种孩子般的羞愧之色,或许是刚进演艺圈不久,她还保留了相当质朴的本色,‘是西尔登小姐说,为了给我更多的机会,我才……’她有些结结巴巴地说。剧场经理显然相当恼火,但无论如何,那个姑娘在那件案子上给了我很大的帮助。‘那么,我想见西尔登小姐一面,总不过分吧?’我有些挑衅地问。‘对不起,先生,西尔登小姐已经乘今天的轮船去美洲了。’经理不无遗憾地说。‘美洲?!’华生,你一定能想象我 当时的惊讶和绝望。查明西尔登小姐并不是真正的目的,找回戒指才是关键之所在。而现在,西尔登小姐已经比我们抢先一步了。” “如果戒指也上了轮船,恐怕婚礼就无法按时举行了!”我说。 “是这样,华生,但这还不是最糟的。我所担心的是,西尔登小姐的目的仅仅是毁掉伯爵的生活,她所要求的只是让伯爵失去戒指,也就是说,戒指在她自己手上是毫无用处的。不可能销赃,婚礼——倘若真的如她所愿——之后,这枚戒指必定愈发扬名天下,没有一个收藏家或贵族会愿意买下它。同样,这也不可能成为她自己的首饰。我担心她会把这枚复仇的戒指随随便便地处理掉。譬如,加一块砖,然后扔进大西洋。那么,无论是谁,恐怕都不再有机会见到这件稀世之宝了。而这对于她简直易如反掌。” “显然,这戒指并没有遭到你所说的可悲遭遇。”我说道。 “不错,华生,当时我唯一的希望是——女人,华生,西尔登的确精明过人,但她是一个女人,经验告诉我,女人是一种感性的动物,她的本性不允许她把这样一件首饰就这样处理掉。相反,从这枚戒指的被盗和自己的被抛弃这件事上,她恐怕还会生出一些同病相怜的情感来,从而不允许自己给它一个更悲惨的结局。”在我和福尔摩斯交往的这么多年里,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谈论女人的心理。我原先以为他对于女人向来是漠不关心的,但他的话却是相当正确的。“那么说,戒指还是上了船?”我疑疑惑惑地问。 “不,这是绝对不安全的,她不会这样做。华生,你大概还记得艾琳、艾德勒的案子吧,我一直认为象她们这样的艺术家总是喜欢把事情做的更漂亮一些。如果戒指没有被抛弃,我就有很大的把握说,戒指还在伦敦。但在一个永远也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 “你是说,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不,华生,”福尔摩斯笑了起来,“我的意思只是,在一个它的真实身份永远不会被发现的地方,演员,钻戒,你想一下有什么联系呢?” “老实说,我一点儿也不明白。”我不得不承认。 “华生,就在——”福尔摩斯俯下身来,“那个替身演员的首饰盒里。” “什么?”我不由惊跳起来,“她不觉得这不安全吗?” “你错了,华生,这正是最安全的地方,你想,一个并不出名的女演员会有很多仿制首饰,但她不会特别留意其中的任何一件的。而这些年代久远的首饰,总会体现出一些陈旧的迹象,使它看起来未必会比一件精致的赝品更像真品。就像你把一片树叶放进整个森林,那么你就永远找不到它了。这位女演员也许有一天会带着这枚戒指演出或干点别的什么,但她不会意识到它的价值。并且等那晚最后的演出结束后,那位女演员也极有可能要离开伦敦一阵子,戒指在一位不知情者手里离开是安全的,而如果她离开了伦敦,那么到婚礼当天,一切努力都将变成徒劳。” “太棒了,福尔摩斯!” “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关于‘失踪的钻戒’的故事,华生,后来,斯宾塞伯爵通过一些他特有的办法,帮助我结识了不少代理人,从那以后我的工作才顺利起来了。” “那么,西尔登小姐呢?后来她怎么样了?福尔摩斯,我相信你并没有……” “华生,这可是你的老毛病了,”福尔摩斯笑了起来,“不,我没有,我相信她是个懂得适可而止的女人,并且从某种程度上她有理由这样做。不,这件案子并没有牵涉到苏格兰场,而伯爵要求的也仅仅只是找回钻戒而已。” “那么……” 但福尔摩斯已经重回到他那堆积如山的旧案卷中去了,也许在他找到下一个值得一讲的案子之前,我想我还是独自回味一番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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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新一点旧,
一点光一点影,
一点等待一点蹉跎,
岁月流转,原来,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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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 推理之门 Tuili.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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