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傻瓜哈希（创品牌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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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中餐厅杀人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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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年11月25日17点45分 |
“喂，唐懿吧？……对，出事了，有人死了，你现在有没有空？……你能过来吗？……详细的情况？恩，那个什么，等你到了在说。……你到六里桥来，我在这里等你。……好的，一会见！”
远远看见唐懿从公共汽车上跳下来，心想，怎么请他来办案，态度如此散漫？！我气哼哼地迎了上去，准备对他进行一番彻头彻尾地批评教育，可是还没容我开口，他先笑着说道：
“怎么样，你准备请我吃什么？”
我一怔，没想到自己的伪装这么快就已经被拆穿了，实在没有再“愤怒”下去的必要，只能微笑着说：“难道我打电话过去的时候，你就已经知道我不是找你出来办案的吗？”
“哈哈，我可不是神仙，未卜先知。不过说真的，当时我就已经知道你不是找我办案……”
“为什么？”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那么多年的朋友了，你应该非常了解我，我经手的事情虽然多，但是最重要的莫过于协助你侦破案件，因为我知道如果案件不重要不复杂，你是不会找我去帮忙的。所以，以往你一叫我去，我从来都是二话不说，放下手头的工作就赶过去。你也从没跟我客气过，哪里会问我‘是不是有空’，你呀，只会嘱咐我‘务必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对吧？今天你这么一客气，我就知道，你叫我一定另有目的。”
“哈哈，我有那么差吗？！难怪当时听你在电话那头有些迟疑呢，原来在怀疑我找你来的动机。”
“没错。”
我用眼神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在来的路上，我一直琢磨：到底为什么呢？显然，咱们都已经过了搞恶作剧的年龄。你找我有几种可能：找我办案——已经被排除在先了；同学聚会——这不年不节的，肯定不是了；有求于我——我说了你可别不爱听，我认为不会，就我看来，哈哈，你有点死要面子的倾向；叙旧——没有必要吧……这时我突然想起前不久，我协助你们警方破获的那起杀人案，结案的时候你答应要请我到酒吧喝酒，感谢我的帮助。如果不是你这一通电话，我恐怕早就把这件事忘了。”
“我叫你来确实是为了这事，可是当时我确实是答应是要请你喝酒，可是……”
“可是我为什么却猜到你叫我来是吃饭而不是喝酒？”
“对呀。”
“起初，我确实是这么以为的。后来我无意看到一个长途汽车站，当时没在意，可下车的时候，发现离这里不太远。在长途汽车站附近开酒吧？”他摇了摇头，表现出不可想象的样子，“就我的经验来看，我认为不会有人这么做，还是开个饭馆比较合适。另外……”
“这已经够多了，还另外什么？”
唐懿指指自己的肚子，“你听，它一直‘咕噜咕噜’地，好象在告诉我：‘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了’！”
“呵呵，你这是催我呢吧？！咱们别站着了，走吧，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我代表我们一组的同事，就上起案件中你给予我们的帮助向你表示感谢。”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您来了！”小毛一见我进门赶忙笑容满面地迎了过来。
“怎么，今天的客人很多嘛！”我左右看看，应和道。
“是呀，不过还是给你留了位子。在5号包间，这边走。”小毛走在头里，我和唐懿跟在后面。
“你和这里的人很熟吗？”唐懿小声地问我。
“是呀，这里的老板是我原来的老街坊，姓秦，我一口一声‘秦大叔’叫他长大的。秦大叔厨艺在我们那片儿可是出了名的好,待人也和气。小的时候不懂事，经常跑到秦大叔家的厨房偷东西吃……”过往的一幕一幕在我眼前上演着，仿佛回到了童年时代，“呵呵，不好意思呀。”我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终于有一次被秦大叔捉住了，以为要被骂了，没想到秦大叔笑着说：‘想吃东西就过来，以后可不好再偷东西了。’后来，秦大爷在这里开了一家小饭店，光顾的大多是常客，比如——”我指指自己，“我。”
“噢！当初的‘小偷’现在成了警察喽！”
小毛把我们带到了5号包间，这里布置的简单干净。
我招呼唐懿坐下，问：“说吧，准备吃点什么？”
“客随主便。”唐懿把小毛递过去的菜单转递给我。
“那好。”我接过菜单，点了几个招牌菜之后，把菜单递还给小毛。
“请稍等，马上就来。”
在等待上菜的这段时间，我和唐懿随便聊着一些话题，什么案子、近况……凡是能想到的，我们就能说到。忽然听见隔壁间吵了起来，还有人哭，于是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相信，唐懿对此也不会无动于衷的。好在餐厅的隔音设施不是很好，而且他们的声音也绝对有穿透力，所以，真不是我们故意去听墙根，隔壁的每一言每一语也毫无保留地溜进了我们的耳朵，听了个大概。原来是顾客投诉说饭菜里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要求赔偿。他们态度极其恶劣，服务员小姐被他们给骂哭了，秦大叔正在跟其中一个人交涉。
正听着，小毛端着一盘菜进来了，一脸愤怒的样子。
“小毛，隔壁出什么事情了？”自从我当上了警察，职业病可没少添，其中之一就是强迫症，什么事情都力图知道个详细。
“又是那群人，经常上这来闹事——您的菜。”小毛把菜放下正欲要走，我赶忙把他拦住，说：
“先别走，再说得详细一点。”
“对呀，您是警察，你看看能管这事不能。这群人就在不远处的那家公司工作，经常上我们这里吃饭。自认为是白领高我们这些打工的一等，对我们总是百般挑剔，刚刚还把服务员小秋给骂哭了呢。可是做出来的事情实在不招人待见，老在吃完饭后，在剩余的菜里动些手脚，什么放只苍蝇呀什么的，然后就说我们餐厅卫生太差，不依不饶的非要免除他们的饭费不可，否则就威胁说要宣扬出去。老板没有办法每次都妥协。要我说，对他们这些人就不能这么客气，否则他们得寸进尺。你看，如果我们的食物真有问题，他们干吗还来呀？！这不是明摆着吗，他们心里想什么傻子看了都明白！我跟老板建议说不做这些人的生意，可是老板笑着跟我说什么来的都是客，什么只有顾客挑餐厅没有餐厅挑顾客的道理。”小毛叹了口气，“老板真是好人，我们是给他打工的，既然他这么说，我们还能说什么呢？您看，这事能解决吗？”
“应该没问题。”
“那太好了，”刚刚还愁眉苦脸的小毛，一下子笑了。我心里暗想：不过是个小孩子，喜怒都写在脸上。
“哦，我还有事情要做，先出去了。”小毛高高兴兴地出去了。
隔壁还是会有只言片语穿墙传了过来，我和唐懿边吃着菜边谈论着这件事。“这种人确实挺招人狠的，非得‘教育教育’不可。”我气冲冲的说。
“不要感情用事，别忘了，你是个警察。”
忽然，一阵尖叫又从隔壁传了过来。原本以为又是那些人无理取闹之举，想闹闹就过去了，没想到外面越来越乱了。不时还有人低声说什么有人死了。
唐懿对我说：“外面好象出事了！快！”他一手把我从椅子里拉起来，一手开门，一步就迈出门去。
4号房间的圆桌上，盘碗交错，一大盘酸菜鱼正冒着腾腾的热气。一个男人匍匐在桌上，口鼻出血，经力行检查，已经中毒死了。我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并用手机报了警。
“胡丽，是你杀了头儿吧？”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沉着地问着一个惊恐万分打扮花哨的女人。
“你胡说……”
“胡说？你和头儿的那点事儿谁不知道。”他指了指其余三个人，想从那里拉点认同，可是手指所指之人都把头低下了，假装没看见。男人讨了个没趣，继续说：“那你干吗今儿个上赶着坐在头儿边上，又是夹菜又是大献殷勤。你明知道他跟你只是逢场作戏，他是不会为了你和老婆离婚的，为了玲到是有可能……”
“你说什么？”一个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女孩子气愤地叫道。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男人给了那个叫的玲的女孩不屑地一瞥，不再说什么。
玲把头转向一边哭了起来。
“柯明，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你说这么多，不就是想说我们有杀人动机，暗示说自己不是杀人凶手吗？你自己还不是盯着头儿的位置很长时间了吗，要说杀了头儿得利最多的，你柯明认了第二有谁敢居第一？”胡丽反唇相讥。
“你别血口喷人！！”
“都别吵了！”一直没有参与他们争斗的另外一个男人终于张口。听这人说话，你就知道脾气应该不错，换句话说，就是经常会别人挤兑的那种人。
“‘老好人’终于发话了，哈哈”柯明嬉皮笑脸的讥讽道，一下又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你不一直为玲打抱不平吗？明明爱人家却不敢说，还算男人呀？！哈哈，真好笑。”
玲满眼含泪，不敢相信地看向“老好人”。
“这些人，刚刚还互相赞美呢，说出来那话……”小秋鄙夷地说，“让人想打寒噤，现在出事了，为了把自己择干净，竟然这么编排对方。哼！”
我向小秋使了个眼色，让她不要这样说，转身想去制止这场吵斗，被唐懿制止了，“别白费力气了，一会他们吵累了，自然会闭嘴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从厨房方向又传来了争吵的声音。从声音分辨，好象是秦大叔，也不知是跟谁。
过了一会儿，秦大叔推搡着小毛从走廊尽头走来，小毛一边哭一边不情愿地踉跄着往出走。
“你这个小子，就会偷懒，我说你多少次了，还是死性不改，你还是给我走吧！”
“师傅，求你别赶我走，求你了！呜呜~~”
“你少跟我这里废话，抓紧时间，拿好你的东西，马上就走！！”
小毛委屈地站在那里抹眼泪，说什么也不走。
“怎么着，还得让我帮你收拾东西，在给你拦个车送你呀？！快走！！”
“师傅——”小毛绝望地看着秦大叔，但看秦大叔的样子，是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说话间，秦大叔和小毛已经走到了近前。我从来没有见过秦大叔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忙迎上去问个原委。
秦大叔气呼呼地跟我说：“小王，你是不知道。这个小子，自打来这儿以后就得偷会儿懒就偷会儿懒，我看他是没有什么出息，我也养不起他这样的少爷。”
“我没有！！”小毛反驳道。
“你看看我才说他几句，他就这态度，我是没法留他了。”
“秦大叔，您先消消气。小毛先不能走，因为这里出了命案，目前任何人都不能离开。”
“啊？！”
“我想起来了，就是这个小子。”柯明“腾”地跳了出来，指着小毛说，“之前的菜大家都吃了，就没有事，就是最后一道菜，头儿先动了筷子，第一个尝过。我们刚要吃，头儿就……”
“没错，就是他端来的，一定是他下的毒，他想把我们全害死。”胡丽也来帮腔，“刚刚，我记得清楚，他送菜过来的时候还狠狠瞪了我一眼呢，现在想来，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到了小毛的身上。小毛的嘴唇微动两下，大概是想解释，可是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就是他，没错！警察同志。”柯明走到我的旁边跟我小声说。
我看了唐懿一眼，想征求点意见，可是他根本没有注意到我。我推开柯明，正色对他说：“我们是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您放心。“
柯明讨了个没趣，嘟嘟囔囔地走开了。
“怎么回事呀？”一个头发稀少，体型肥胖的男人从另一间屋子里走出来，如果按顺序排，应该是6号包间。“我的菜怎么还没有上齐？你们到底是怎么招待客人的？”这个男人，脸色微红，显然已经有点醉了。“切，这么多人，哼！诶，老秦，不是我说你……”他摇摇晃晃走到4号屋门口，一抬眼，看见桌上趴着一个死人，把他吓了一个趔趄，酒也醒了一半。“怎么回事这是？”他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坏笑地对秦大叔说：“哦，知道了，有人因为吃了你餐厅的食物死了。哎，本来还想帮你美言两句的，没想到，你的运气竟然这么差。这可就怪不了我了吧！！哈哈。”
秦大叔愤愤地说：“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好好，我不说了。不过，我的菜你可得赶紧上，一会我还有事呢，对呀，赶紧回去把你的事迹写下来，让所有人都知道，有人吃了你们餐厅的食物中毒死了的事。哈哈。”这个人说完一脸满足地晃晃悠悠往外走。
唐懿追了过去，叫住了刚刚那个人。远远地，我看见他们唧唧咕咕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唐懿一定从中受到了启发，因为他的脸上开始显现出笑容了。看见他笑，我的心里也开始有了底。
唐懿和那个人一同回到4号包间，正如我所料，唐懿一说话，案子的事情就八九不离十了。
唐懿先对小毛说：“小毛，既然是你为这个包间的客人送的菜，那么订菜的单据应该在你这里吧？”
“是。”
“给我看看。”
小毛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单子，上面写着包间号码和顾客点的菜名。
唐懿看过之后，笑着小声对我说：“和我想的一模一样。”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唐懿的身上，有的露出紧张之色，有的则是不屑……他们各有不同的心理状态，但是每个人无一例外地等待他揭开答案。
“是谁下的毒？我希望他能在这最后的时间站出来自首。这事最后的机会，希望你能把握住。”唐懿对我们之中的某一个人做着最后一次规劝，但是没有人应。
柯明不耐烦地说：“不要卖关子了，你说吧，凶手到底是谁？”
唐懿一笑，看着柯明，说：“你知道吗？我主观上是多么希望凶手是你呀！”
柯明一怔，转而笑说：“谢谢，至少你说我不是下毒的人。”
“那真是非常遗憾。”
柯明冷笑一下，无趣地躲到了一边，不再出声。
“那是我们三个中的人吗？”玲小心翼翼地问。
“凶手也不是你们三个中的任何一个。”
沉不住气的人反而是我，“怎么会呢？”我原本以为凶手就在他们中间的，因为他们的行为实在太让人不齿了。
唐懿意会了我心中所思所想，解释道：“确实，他们每一个人都有杀人动机，可是谁也不是凶手。如果是他们中的某个人想在这种环境下毒杀他们的‘头儿’，是绝对保证不了‘头儿’以外的其他同事不沾有毒的菜。就算他是要杀所有的人，至少现在看来他是不怎么成功呀，呵呵，玩笑。就算成功了，五个人吃饭，只有一人生还，估计也难逃干系吧。当然，也可以假设是四个人合谋杀死其中一人，虽然以四人之力，随便在哪个僻静之处动手更为方便，犯不着选个人多的地方惹人耳目吧，但是毕竟有这种可能性嘛。直到我看到了这个——”唐懿扬了扬手里的订菜单子。
“是我杀下的毒，杀的人。”小毛突然说，“我是太看不惯他们的嚣张气焰了。我想把他们都杀死，没想到……他们现在没死，不代表他们就不该死！！”
“你看我说对了吧！连他自己都承认了。”柯明得了多大理似的对我大声说。
“小毛，你干吗要替人顶罪呢？”
“我，我没有！”
“没有？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明知道我们会妥善解决这件事之后还要这么做吗？”
“……”
“咱们先不说谁是凶手。”见小毛无话，唐懿继续说，“从现场一看便知，毒物是下在了酸菜鱼当中的，这一点过一会很容易证明。单看这个单子，我发现，这酸菜鱼并不是4号包间点的菜吧？”没有人应声，“其实一早我就觉得很奇怪，”唐懿转向我，说：“你还记得吧，这边第一次争吵，你问小毛是怎么回事，小毛说是因为他们吃完饭后，在剩余的菜里动手脚，说餐厅卫生太差，不依不饶地非要免除他们的饭费，当时我们也确实听见秦大叔在为饭钱跟他们交涉。这说明他们当时已经吃完了，至少是快要吃完了。后来我们进来的时候，在一片空盘碗之间的一盘酸菜鱼特别引起我的注意，它不仅是满满一盘而且是冒着腾腾热气，一看就是刚出锅不久的样子，这确实很奇怪。看到这张单子才证明了，菜确实送错了房间。”
“可是，送错了房间为什么没有人说呀？”我问。
“这不难理解呀，这几个人都是占便宜占惯了的人，对于错误，他们只会将错就错，怎么会吭声呢？”
“我们以为这鱼是老板为了向我们道歉免费赠送给我们的呢！”胡丽狡辩说。
“怎么会呢？单子上就是写着4号包间呀？”小毛疑惑地问。
“你这么问，就说明你是主动替人顶罪，因为你连包间的号码还没有搞清楚。这个单子不是你开的吧？！乍一看来，这个‘6’确实写得有些象‘4’。”唐懿看着单子别有深意地说。
“‘6’？”
“你是在默认这张单不是你开的，就是说，从一开始这间屋就不是应该你服务的，对吧？！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小秋吧！”
“啊！我不是凶手！！”小秋尖叫道。
“别着急，我没有说凶手是你。还是说回这张单子，我刚刚和这位6号包间的先生证实过了，上面所写的菜都是他点的。”那个胖男人点了点头。
“那么是谁招呼的你，开下这张单的？”唐懿问胖男人。
“是老秦。只要是我来，老秦都得给我个面子亲自招待我。”胖男人骄傲地说。
所有的目光又转向了秦大叔。秦大叔脸色苍白，一句话也不说。
“不是秦大叔，杀人的是我，你们把我抓走吧！！！！”小毛喊。
“好孩子，你别说了。”秦大叔转向唐懿，“你说得没错，下毒的人确实就是我，我的杀人目标就是这个姓魏的。”秦大叔平静地说。
那个胖男人一听说自己是原定的谋杀对象，立马吓得楞在那里。
“下面您就自己说吧！”唐懿说。
“姓魏的是写美食评论的编辑，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的菜做得不错，但是经营却不在行，不知道怎么宣传自己，所以这么多年了，生意一直没有什么发展。这个人说，他们的杂志影响力广，如果在上面给我们餐厅美言几句，广告效应不言而喻。我想，美言用不上，只要实话实说就可以了，于是就听信了他。谁只他是一只老狐狸，在我们这里骗吃骗喝，其实根本就没写。我想找他说理，他就威胁说要写批评我们餐厅的文章，让我的餐厅开不下去。我实在忍无可忍了。我想，我开餐厅是为了什么呢？大家都说我做的菜好，所以我希望更多的人尝到我的手艺，直到现在我也是这么想的。很高兴我交出了小毛这个徒弟，他现在的手艺已经和我差不多了，我想我的愿望小毛可以替我去完成。我老了，什么也不在乎了，干脆就和姓魏的同归于尽，给这孩子把障碍除去。没想到，这孩子看见我在菜里下了毒，趁我不注意把菜替我送了去……我怎么能让他替我去承担责任呢？一切都是我做的！”
冰冷地手铐戴在了秦大叔的手上，没想到结局竟然是这样，“凶手”竟然是秦大叔，我现在的心情真的是无法用语言来说清楚。
就在即将上警车的一瞬间，小毛冲破警察的阻拦哭着跑到了秦大叔的面前。老人看着小毛说：“孩子别哭，记住一定要把师傅教你的手艺发扬光大。”
小毛点头答应着，秦大叔笑了。
“唐懿，你看，饭又没有吃好，”我遗憾地对他说，“我现在要回警局去了。”
“没关系！我呀，已经习惯了。”
“下回吧，我一并请你。”
“好，恭候！再见吧！”
＜完＞
不容易呀，我，我，终于写完了。倒~~（不醒人世中）：）
名字起得很差，给点意见，我要改名——我是说这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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