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庆祝水镜上任,一个半小时拼凑出来的文章,奉献给谜全版……
主要是看到大家都这么捧场,实在是……不好意思……>_<
偏执狂的梦乡
夜。
飘雪。
寂廖的星空。
皑皑的白雪给这个宁静的村落盖上了一层白色的绒毯,雪纷纷,在如豆的灯火中凌乱的穿梭纷飞。窗前的雪地,被温暖的灯光晕染成一片善意的橘黄。干枯的大树也收敛了他们那黑色的张牙舞爪的枝桠,被白雪覆盖成圆润可爱的形状。
这个矮小的屋子里住着的是一个有名的偏执狂。
每天必然会在醒来时对着一副挂在墙上的画说早安,睡觉之前安安静静做祷告。
每天必然会调着同样的声音大小听那首旋律早就烂熟于心的卡农钢琴曲。
每天机械化的按时七点起床,吃早餐,午睡,下午茶,和自己的猫一起散步以及洗洗睡……夏天的话还会在傍晚的时候给门前的花圃的植物剪剪枝叶,但如今是冬天,没有这个必要,于是就换成了坐在火炉前读一本厚厚的小说,腿上搭着一条厚厚的绒格子纹毛毯。
就这样的春夏秋冬,就这样的日月更替,这个人不知道看了多少年。
基本上没有外人来访,不是大家刻意疏远这个人,而是因为只要有人打乱了这个人的生活规律,这个人嘴上不说,但是表情却淋漓地表现出了极大的不高兴。
这一天,一场混乱打乱了这个人平静稳定而又隔离的生活。
村长带着一些人来庆生来了。
这个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把自己的生日给泄露了出去了的,但是,现在四个人就提着好酒和小菜站在自己的家门口,这,也不好意思让大家打道回府吧?
于是,这个人叹了一口气,把门“吱呀”的打开了。
“请请,大家里面请,里面暖和。”这个人说着把门开得更大。
村长探头往里面看了一眼,有些犹豫。大伙互相看了看,好像在拿主意要不要进去。
“请进啊,大家又不是外人。”这个人顺着大家的目光看了家里一眼,觉得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啊,这个人有些疑惑地说道。
村长拿定决心进去了,于是大家鱼贯而入。
村长老蔡是一个矮矮的老头,胡子花白,但是精神矍铄。村干部中元是一位胖胖的中年人,略微秃头,和蔼可亲。小伙子水镜是个年轻有为的暴发户,骄傲自大,家有沃土200亩。小姑娘艾米是个扎着蝴蝶结的可爱小妹妹,文静漂亮。
大家于是就一起侃大山,聊天,聊关于山那边的会飞的怪物和漂亮的妹子。
折腾完已经是半夜时分,这时候的雪也停了,疲惫不堪的大家于是和屋主人告别,屋主人发现,自己今天其实开心得很。
大家离去的脚印清晰的在雪地上印出了深深浅浅的痕迹,显得格外的生动活泼。
偏执狂关上那扇厚实的木门,将外面的寒流严严实实地挡在了外头。
啊,原来能和大家聊天也是一件相当快乐的事啊!这个偏执狂大声说道。
没有回答的声音。
祷告完,偏执狂幸福地躺在床上,有生以来,这个人第一次感觉到被强烈的幸福感浓浓的包围着。他拉好被角,心情犹如飞天似地舒畅。
“晚安。”偏执狂淡淡地说。
或许,这个时候的偏执狂不再是真正意义上的偏执狂了,心扉已经被一群热情的人们打开了一条缝隙,正如再严酷的寒冬都会迎来万物勃发的生机之春一样。
偏执狂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然而,甜蜜也就止步于此了,朦胧之中,偏执狂看到了一双闪烁着杀意的眼睛,偏执狂还没来得及再多想,就沉沉的在自己编织的金黄色的温暖的再次沉睡过去。
偏执狂永远地沉睡在了自己的梦乡……
第二天,偏执狂的房子被烧成了一片焦黑。
村长很愤怒的召集了大家。
照问话的情况来看,村落里犯案的只可能有昨天包括村长在内的四个人。
村长的嫌疑可以排除,因为,嗯,咳咳……村长是正义的。
中元一边扣着鼻子一边回答,我晚上和大家一起顺路回家后就没有出过门,我家是在大家之中最靠近偏执狂的一家,我到家的比你们谁都早,我妻子可以作证。
水镜很不屑的推了推装酷的眼镜,我晚上还去了我女朋友的家,走过一段距离,但是我女朋友的家和偏执狂的家是反方向的,不信你们可以看脚印。
艾米眨了眨大眼睛,回答混乱不清。
想来一个十岁的小女孩也做不了什么,村长老蔡思忖着。偏执狂经常失眠,昨天居然被烧死在家中,想必是谁在酒菜中放了安眠药所致的吧。昨天从偏执狂家里回去就已经雪停了,晚上也没有什么人走动,看看脚印就什么都清楚了。
然而,出现了一个让大家费解的问题,按理说,凶手要去放火,必然要走近偏执狂的家。但是,偏执狂的家门口,只有出来的脚印,没有进去的脚印……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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