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rvania(黑暗路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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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米兰探案——只爱同花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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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年11月09日23点45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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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Q市的有名富翁楚谦死了,死在了澳门。他是在赌桌上死的,正可胜也赌博,败也赌博,靠赌博发家的他终于找到了对于他自生来说最好的归宿。 但是……随后的问题也接踵而来,那就是每个人都在这时需要面对的问题——遗产。我还有一个哥哥,他跟父亲一样,也是喜欢赌博,而我却恰恰相反,最讨厌赌博。我记得父亲在生前曾和我们说过,他的遗产只会留给我俩中的一个人而不会采取平分的办法。这真是急坏了我,我知道,不爱赌博的我肯定在父亲心中没有地位,遗产肯定是哥哥的……我要想个办法,我要得到它! 还好,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我和哥哥是孪生双胞胎,一般没有人能看得出我们的不同而经常喊错,就利用这个方法吧。但是……既然我要取代哥哥,那真正的哥哥就得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很容易的把丝毫没有戒备的哥哥叫到了Q市的后山,心下稍有犹豫,但是为了遗产,还是心一横,将他干掉了。反正这么多年来我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印象。 对了,如果我现在做了哥哥,就要让发现尸体的警察不怀疑他是弟弟……我和他有差别的就是指纹,声音也小有差别,我还是要做一些伪装啊!哥哥的指纹不能让警方取走,那我就先取走吧!哈!将他的两手齐齐剁掉,和凶器一起装在塑胶袋里,我就走下了山,忽然觉得脸上有点湿,原来是下雨了。真是天公作美!我专挑天气预报说下雨的日子做的这事……为的就是让雨水冲掉我的脚印,还好我没白信它们。我开着车朝自己家里的大宅开去,在开过Q市的跨河大桥时,将塑胶袋扔进了波涛汹涌的河里,那黑色的塑胶袋瞬间就消失在视野里了。 回了家……刚一进门,把身上的风衣递给了来迎接的仆人,却没想那仆人说了一句让我十分惊恐而反感的话:“您回来了……二少爷……” 我怎么还是二少爷?从我的声音判别?我还没说话啊?哦!我恍然大悟,我是右利手,哥哥是左撇子,原来如此……我是用右手递给的他风衣。不行!这堆佣人在这里很碍事!当天晚上我就给了他们遣散费把他们全解雇了。 从第二天开始我就重新招家仆,而自我介绍的时候都以大少爷自居。当然没人会有异议,我就成大少爷啦。对了!还有哥哥在屋子里的指纹,也要全部擦掉!我命令我所有的家仆给宅子做一次全面的大扫除,要用抹布擦遍屋子的每一寸地方,我事后要检查。他们不愧是没大脑,做得不错,这样,我就没有漏洞的换成了哥哥了。当然,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扮一阵子左撇子吧。尽管有些不适应…… 十天后,爸爸的私属律师赵丰驾临,他公布了爸爸的遗嘱,令我惊讶的是爸爸的遗嘱没有留给哥哥,遗嘱的大概内容是这样:他的金库的密码就藏在这间宅子里的某个地方,需要两个儿子去找,谁能找到,金库里面的所有东西就归那个人。 “倒计时系统已经启动了。”赵丰冷冰冰的说。 “什么倒计时?”我不解。 “你必须在后天中午12点之前打开位于地下室的金库,如果你没有打开!那金库将永远打不开。” “什么!还有这事!”我真是很死了那讨厌的老头子。正在这时电话响了……我不耐烦的接起了电话。 “喂!谁啊!” “哦……我是公安局的……我叫郝明。” 公安局!这三个字无非给我脸上来了一记耳光,让我清醒了好多!我的脑子里瞬间就反射出——他们发现哥哥的尸体了! “哦,您好!我是楚小明……”我以哥哥的身份自报家门。 “太好了!请您马上来趟警察局,我们这里发现了一具尸体,很可能是你的弟弟!” “哦?好!我马上就到!”还是要装的紧张些!挂了电话马上就开车朝警察局开去了。 好臭!警方发现的够晚,身体多少都有腐烂了,散着尸臭……正对我的有两个男人,一个人较胖,身材还算高,主动和我打招呼,原来他就是给我打电话的郝明。还有一个男人靠在这间停尸房的阴影角落,身着一身肃黑的西装,白衬衫,黑领带,浓密的黝黑卷发,抽着烟,脸看不清楚,只能看见一团红火在那里一闪一闪的。 “这个人您认识吗?”郝明指着哥哥的尸体…… “弟弟啊……你怎么就这么死了?都是哥哥的不对啊!”我马上挤出一些眼泪,开始演戏了。 “你确认他是你的弟弟楚小亮?”那个胖警察问道。 “废话!我就一个弟弟!他还能是谁?”我装得有点愤怒!我觉得这种时候冲动点才更显得真实。 郝明一见认尸结束,就把我请到了楼上的办公室,那个黑衣男人也进了去,长得算普通的男人,吸引我的是他右脸上的疤……等等!这个人好像有点眼熟!但是又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他? “你最后一次见到你的弟弟是什么时候?具体情况?” “他离家出走10几天了……”我左手掏出面巾纸不停的擦眼泪。 “为什么离家出走?你们吵架了吗?”胖警官在例行问话,好多答案我都在开车过来时编好了! “这个……是啊……因为一点小事,家事,一言不和他就离开了家。” “他有什么仇人吗?”郝明问道。 “这个……我兄弟感情一直不好,我也不住在家里,最近才回来一个月的样子,我不清楚。” “感情一直不好?有什么隔阂吗?请您务必告诉我们……”他觉得这里大有文章。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真不是时候!我的手机在右裤兜里呢!没办法,我从右裤兜掏出手机,递到左手打电话,但愿不要被发现才好……好在两人都没怎么注意,胖警察在看资料,那个黑衣服的在摸打火机。最令我生气的是这个电话是打错了!气死了!害的我白出了一身冷汗。 “其实你们可能也知道,我的爸爸,就是楚谦,是以赌博发家的,我也是继承了爸爸好赌的血统很爱赌博……但是弟弟就一直阻碍我们,他不喜欢赌博,于是这次我和爸爸去澳门就没有带着他……”我挂了手机说道。 “但是……据我从报纸上得到的消息,你的父亲在澳门暴毙了啊?”那个黑衣人突然说话了,声音很优雅的那种。 “是啊……他玩梭哈时showhand,对手一开牌他就心脏病突发死了。”我父亲怎么死的我还是知道的。 “想必他是输了吧……”那黑衣人淡淡地说,脸上的笑容充满了诡异。 “是……对方是同花顺……”我苦笑。 “那看来你是不知道死者的社交情况了!那我们只能从别的方向下手……今天真是打扰你了!在这里签个名您就可以回去了!”郝明看问不出什么来,拿出问询记录让我签字。 我愣了一下,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左手!左手!”我吸一口气左手拿笔签了哥哥的名字,我练习了好几天的。 “那我弟弟的尸体能不能让我带回去?我想让他入土为安。”我觉得不能再让警察拿着哥哥的尸体了,不安全。 “这个……我们还想调查一下……”郝明解答了他的问题,正悖我的意愿。 “噢……这样啊!”我也没办法,撇撇嘴,走了。 走在楼梯上,我不断的想着刚才的闻讯过程有没有失败的地方,好像没有。那个黑衣的男人我就是在那里见过啊!我怎么想不起来,那种令人压抑的气势…… 噢!对了!他是本市有名的私家侦探,叫米兰!经常帮助警方破获一些难解的案子,是个很聪明的人,对了!我让他帮我解开父亲的遗嘱之谜怎样? 正在想着,那人也从公安局大楼出来了。我赶忙走上去,拦住了他:“请问一下,您就是那位名侦探米兰吧?” “米兰是我。名侦探不敢当,只是靠侦探这一行混饭吃罢了……” “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能否请尊驾到我家一叙?有点事情请您帮忙……” “好吧!”侦探这职业就是没办法拒绝委托人,我知道,于是他就坐上了我的车。 我究竟应不应该请他?这也许是引狼入室啊!但是为了遗产我也管不得这么多了!,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我一定能扛过去!我坚信着。 刚一下车……我家的那只硕大的看门笨狗嗥叫着就向米兰扑去,吓得米兰顿时手忙脚乱。 “回来!沙勒曼!”我叫着父亲给他起的奇怪名字,那狗还真听话,立马掉头跑进院子里去了…… “好可怕的狗啊!叫沙勒曼吗?” “是啊!自从我们住在这里爸爸就买了它并起了这个名字……来!请进吧!”我随手拉开大门,请他进去。 我将父亲的遗嘱的事讲给他听,他却丝毫不看人,在屋子里扫来扫去的,仿佛在看什么东西。当我讲完时他开口了:“这样啊……楚先生!我想先去那个金库看看行么?” 我和他还有赵丰下到了地下室,硕大的一扇密码门挡在面前,上面有一个密码盘,跟一般的保险箱类似,但是也挺特别,密码盘上面的数字是扑克牌的A到K,还有红桃、黑桃、梅花、方块四个符号…… “嘿……不愧是赌徒之家……连密码盘上都是扑克牌。”米兰笑着说,这个笑话在我看来不可笑 “去你父亲的屋子找找看吧……”米兰转身又上楼。 父亲的屋子里的东西就是不一样,一切一切体现了他是个赌徒,麻将、扑克、牌九……所有你能知道的赌博用具都能在这里找到。我和米兰在这里开始了实质性的搜索,找了许久也一无所获,除了找到了一本父亲的手写的赌博经验总结。我倒是从来不看那个东西的,我只翻过一次,里面只说怎么玩牌罢了! “你的父亲最喜欢赌什么?” “梭哈,他说那才是真正的赌,赌的是人的心……”我回忆过去说道。 米兰笑了笑,拿着那本“楚氏赌博宝典”回到了客厅。 时间慢慢的流逝,米兰动也没动的翻动着爸爸留下的那本赌博技术笔记本,不知不觉吃饭的时间也到了,我于是让厨师做饭…… “坐了很久吧!我去看看厨房怎么样了……”我们三个人在餐桌上等了很久,也没见饭菜端上来……我有点急,站起来朝厨房走去。 “怎么回事?还没做好!”我在厨房门口嚷道。 “对不起!大少爷!我们找调料费了一点时间,后来实在没有才到山下去买的,所以耽误了一点时间……” “真是的……一群笨猪……”我无可奈何,回身看见了随后而来的米兰,尴尬的笑笑,回了饭厅。 米兰随后跟着我也回到了饭厅,不久后饭菜终于来了。 “来!大家动筷子!粗茶淡饭!”我执筷招呼大家吃饭,在这里我是必须右手的,我左手还没学会拿筷子啊……大家草草的吃了一点,我更是不敢老夹菜,倒是喝了个汤饱,当然,汤勺就可以用左手拿了。饭后大家就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去了,赵丰由于无事可做,就在客厅里看起了电视,而我继续找着密码,米兰进了我专门为他准备的卧室,依旧一篇一篇的翻看着那本笔记本。 十点多的时候,米兰跑下楼在客厅找到我说道:“你看!这里有两页粘在一起了!密码很可能就在这页里面!” 我一看他指的地方,有两页沾在一起了,翻翻附近的内容却是空白的,有字的部分在前面好多页就停止了。 我很兴奋的拿过笔记本,试着撕了撕,挺难撕的,随手拿起了钥匙上挂的瑞士军刀,慢慢地将两页纸用刀刮开,这张纸上用黑墨汁写了几个夸张的大字: “砍下沙勒曼的头!那个冒牌货!”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看着米兰。 米兰耸耸肩:“目前我也不清楚……也许是个暗语,当然,也许与密码无关……谁知道……本来以为大功告成了的。没想到还得费脑子……沙勒曼?我记得你家的……不对!”米兰突然想到又摇了摇头。 我登时知道了他的所指,是我家的那只看门狗。“对!我家的狗就叫沙勒曼……是不是指的是它?”我看着米兰,等待着他的答案。 “不大可能,砍下沙勒曼的头……岂不是要杀了他?密码在狗的身体里?不可能!”米兰摇了摇头,“再说‘那个冒牌货’这句也解释不通啊!” “不管怎么样……先去看看吧!”我拉着米兰就往外走,我觉得密码很有可能就在狗的身上,米兰的猜想还是有道理的。 “你说密码在哪里?”我问米兰,米兰和我都看着那狗,那狗也看着我们两人。 “会不会在项圈里?”米兰提议。 “有道理!”我摘下狗的项圈,很不幸,那是个很普通的项圈,没有字……。 “先回去吧,让我在想想……看来不解决‘冒牌货’的意思是不可能知道什么意思的。再说,也许密码与这句话无关。”米兰搭着我的肩膀,随后我们又查了许多地方,可惜还是一无所获。 “我想去楚小亮的屋子去看看,行么?”走在楼道里的他突然说到 “弟弟的屋子?去那里干吗?”我不解…… “万一里面有点线索呢?”米兰真的很想去。 “不可能!”我有点不耐烦,不能让他去的!万一发现了什么我原本住在那屋的线索,从而发现我杀了哥哥的,那就不得了了! 好在他只是“哦”了一声就回了卧室。 当夜…… 我悄悄的出了卧室,从柴房摸了把斧子,慢慢走向沙勒曼,它也仿佛知道我要对它不利,还是用悲鸣般的叫声四处跑,好在他脖子上有绳子,它也只是原地打转,但是狗——我不得不说它是极有智慧的东西,它的爪子不断的挠着绳子,想弄断绳子,可是不可能…… “可怜的狗……你哪里也没错,就是叫错了名字。我人都杀了!狗就更没有问题!” 白光闪过…… 热血飞溅…… 我跪在地上……看着断了头的沙勒曼,我开始摸索,希望看见能承载密码的一切东西,可惜没有,我切开了沙勒曼的尸体,察看了它的气管,食道、胃、大小肠,甚至是肛门,什么也没有…… 我看着沾满鲜血的双手,我觉得我自己在做着最可笑的事情!先是杀了哥哥以争夺遗产,最后却发现遗产不是专门为哥哥准备的,又杀了狗以为有密码,确是枉除掉了一个世间的生命……我捂着脸……沙勒曼的血的余温尤在…… 当晚,我失眠了…… 第二天早上…… “你没事吧?”米兰看着我。 “没事……米先生!密码的事有进展了么!”我看着米兰,真希望他有了新的结果。 米兰摇了摇头。我也将头垂了下来:“天啊!我的爸爸竟然和我开了这么大的一个玩笑!我可是他的亲生儿子啊!竟然连遗产都得不到?” “其实……” “什么?” “没什么,反正也没有结果,不如索性去客厅打打牌得了!” “打牌?你别开玩笑了!这种时候……”我真为他的放松感到生气,毕竟遗产又不是他的。 “适当换换脑子也好……也许会给我新的启示也说不定……”米兰的这种答案真是高明,我又不能迁怒于他,还得陪他打牌,玩弄语言的人…… “我可是对你押了保了,米兰先生……”我再次重申了我对他的嘱托,我话里的意思就是:“你可别忘了是干吗来的……” “我知道……” “梭哈行吗?”我其实就会打梭哈,最简单!而且胜负也很随机,应该看不出破绽。 “凑活,懂一点规则……”他笑了笑。 “我这里有代用筹码,随便玩玩吧!”我从父亲屋里找来扑克边洗牌边说,“其实梭哈是最简单的了,他最考验的就是运气和心理了……” “这牌是从哪里找的?” “父亲屋子里的牌,全家就这么一副扑克。”我笨手笨脚的洗着牌,说实话我没怎么洗过牌,结果果然……牌全掉到了地上。 “没事吧?”米兰问道。 “没事,没事……”我捡着散落一地的牌,心里想着如果多练练洗牌就好了! 两人百无聊赖的玩起了梭哈,时间也在快速的过去……时针慢慢指向中午11点。 “亮底牌吧!”我将底牌翻过来。 “同花顺啊!好厉害!不愧是赌牌世家!厉害!我只有一对K。”米兰将底牌翻了过来,看着自己的牌,突然,他好像发现了什么,猛地一拍脑门,抓着手里的牌跑向了卧室。我正要追着他,刚跑到了他的卧室门口,他却出了来。 “怎么了?有发现了?”我问他。 “是啊!明白了!”米兰笑道。 “真的?密码在哪里?”我叫道,有点欣喜若狂! “其实就在你的屋子里!我们都漏过了!”米兰笑着。 “真的?在哪里?”我打开自己的房门,四下巡视着…… “先不急……还有时间!”米兰迈着方步走进屋子坐在椅子上对我说,“楚先生!我有点口渴,时间也还够,能不能请我喝杯茶?就在这里……” “这里?好!只要你能告诉我密码是什么,你天天都来喝茶都行!”我很高兴,马上叫女仆沏杯红茶。 不久,佣人端来一杯热腾腾的红茶,米兰走过去主动接茶杯,却不料手一滑,杯子掉到了地上,摔个粉碎…… “对不起……我自己捡……”米兰赶忙蹲下来捡陶瓷碎片,“哎呀!”他一捂手,手指鲜血直流,是被碎片割破了。 “对不起!先生!我帮您找绷带!”女仆赶忙道歉。 佣人赶忙翻箱倒柜找绷带,就是找不到…… “笨死了!我来!”我拉开一个抽屉,拿出了纱布和剪刀,熟练的把米兰的手指用绷带缠住,右手执剪正要去剪,手却停了下来…… “怎么?不剪了?是不是你不能剪啊?”米兰站了起来,冷冷的笑道。 “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说话有点哆嗦,因为我很清楚,右手握着的剪刀是把左手剪刀! “楚小明先生,不!应该是楚小亮先生!你的阴谋已经被我完全看清了!”他说出了一个我最不想听见的名字。 “米兰……你在哪里啊!”楼道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我在这里!好戏正开场呢!”米兰招呼那人进屋,原来是胖警察郝明。 “您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是楚小明啊!为什么管我叫楚小亮啊?”我还是强稳住心情,抵抗一下,我知道,他也许是在无中生有。 “对啊……米兰老弟!他不是楚小明吗?”郝明也没明白怎么回事。 “当然不是!他是楚小亮。而且他就是杀害楚小明的凶手!”米兰又说出了我不想听到的一句话。 “为什么!你这是诬陷!”我叫道!我还不想认罪!不认罪就得防抗,就得反驳,电视剧都这样! “你刚才不是已经在我面前露馅了吗?我刚才故意将手弄伤,你右手使剪子暴露了你……” “什么意思?米兰你就别卖关子了!”郝明什么也不明白。 “剪刀,这间屋子的剪刀是左手的剪刀,而咱们面前的这个人,正是一个右利手者……右利手的人是使不了左利手人用的剪刀的……” “我是左利手啊?”手持剪刀的我汗流满面地将剪刀换手…… “换也没有用……我们还有一个证据证明你是楚小亮……老郝!把证据给他看。” “噢!我们调查过了!咱们一起看的腐烂的死者的右手手腕上有因为长期戴手表而未被晒黑的痕迹,明显的与别的地方的皮肤白很多。我们也调查了死者的遗物,发现与痕迹一样的手表。跟你昨晚打电话问我的一样。老米!”郝明念着尸检报告。 “就凭戴手表这点你也没法说我就是楚小亮啊!”我说到。 “我不得不佩服你是个心思细密的人……你的换身份的战术真是成功了一大半,可惜就是在细节上出现了问题,而这个问题从咱们一开始见面就展现了出来。”米兰摸着下巴的胡茬。 “我不懂你再说什么!”我继续反抗着他们。 “昨晚我在你的屋子,就是楚小亮的屋子里竟然找不到一点指纹,只发现了一本照册,里面的楚小亮都是用右手的啊!在警察局办公室,你接听手机是从右兜掏出手机,左利手人将手机放在右兜里拿的时候不是太费事了吗?再有,你给我拉门的时候用的右手,可能是你们家的门太重了吧?你拉门的时候用的较为有力的右手。再有,你吃饭的时候,尽管很不想使用筷子,但是还是用了一次,还是用右手用的。你使用刀子用的也是右手。当夜我在你的屋子里看见了你杀狗的镜头了,很是壮观啊!但是你握斧头右手在前,说明你还是使用的右手……以上这些足以说明你就是楚小亮!” “你说的这些都不行!证据!确确实实的证据!我就是左右开弓!怎么样?” “是啊!我们的确没有证据来指认你的罪行。但是整个事件我有几个不解。第一,尸体为什么没有手,我们一开始以为尸体被砍走是因为手里抓了一些能证明凶手身份的东西,但后来我才明白了你真正取走的东西——指纹。第二,你为什么煞费苦心的解雇了所有的大宅里的原先的仆人?” “解雇仆人?何出此言?” “我昨晚在卧室看书时要了杯茶,顺便问的这位女仆。” 我瞪了那女仆一眼,“你是怎么察觉到的?” “昨天的吃饭时候,仆人说饭菜上晚的原因是找不到调料,如果是长期在这里干活的仆人们,能不知道哪里放调料吗?所以一看就是新雇来的。另外,你真的很厉害!借机让他们大扫除,消除了所有你哥哥的指纹,这样,你就堂而皇之的在这件大宅里当起了大少爷。可是如果以我们的警方实力,找到一两位以前的仆人来指认你的声音,恐怕你就没什么好讲了吧?” “他们?他们恐怕也分辨不出来吧?”我笑着。因为我知道,我和哥哥的声线差异只有用机器才能分辨得出来。 “好好好!你很坚强!我最后问你几个问题!大三元的牌组是什么?胡大三元牌算几番啊?十三不靠呢?国士无双呢?这里有副扑克,帮我洗洗牌好么,用你们赌牌人的手法……既然你说你是楚小明,熟悉赌术的你应该这点简单的问题应该能轻松应对吧?” “这个……我……”我傻了!他竟然提出了这个要求……我却真的不行啊! “要是你是真的楚小明,你就不会不知道楚谦留下的密码!”米兰说出了更令我惊讶的话。 “你解出来了?”我细声问到。 “密码?什么密码?”郝明对这件事很不清楚。 “就是楚谦留给继承人的遗嘱,是一句暗语。”米兰懒得给他解释。 “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郝明问道。 “我先不说,老郝……你经常打牌,我问你个问题,你看着两张牌有什么古怪?”米兰手持着刚才在客厅里打牌的两张牌,一张黑桃K,一张红桃K。 “这个……,红桃K有问题啊!脸的方向错了!应该向左半转,怎么跟黑桃一样向右半转呢?还有……这个红桃K看起来很不对劲啊!但是那里不对劲我又说不出来……” “是啊……本来我和你的疑惑是一样的!毕竟咱们是老在一块打牌!对牌的面相也比较熟,我一查楚谦留下来的资料,才知道了很多我不知道的知识,原来红桃K就叫沙勒曼!是查尔斯一世弗兰克国王的化身……而且这张牌与其他K牌有一个最大的区别……就是它没有胡子!” “可是这张红桃K有胡子啊!”郝明叫道! “所以…… 依照楚老先生所说,这就是那个假冒的沙勒曼……,将他的头砍下来……”米兰在那张K的脸部抠了几下,竟然将那张“假脸”撕了下来!脸部下面就写着密码…… “密码真的就在这里!米兰老弟你真的太厉害了!”郝明高兴得几乎蹦起来。 “你还有什么说的?楚小亮?如果是楚小明,他应该知道什么是假的沙勒曼,而你却不知道还找我,分明就暴露了自己就是不熟赌术的楚小亮,你杀了自己的亲哥哥楚小明,并化身成他,为的就是霸占父亲留下来的遗产……” “楚小明……不!楚小亮!你被逮捕了!”郝明不由我分说!将冰冷的手铐铐在了我的手腕上。我知道……一切都完了! “没什么所说得了,你真是厉害!看来是我找错了人引火烧身了!”在这时我却反常的释然,“我有一个最后的请求,让我看看爸爸的遗产……” “好吧……”米兰点点头。 几个人到了地下室铁门前……“请告诉我密码……”我很平静,摸着那密码盘。 “黑桃,10,J,Q,K,A”米兰缓缓念着密码。 “嗬……”我一边旋转着密码一边笑着,“可笑的父亲,连密码都是极品同花顺,真是个王牌赌徒……” 打开了门,出乎我们的预料,里面没有成山的钞票或金条,只有一封信。 “哼,是存折吗?不会又有密码去猜吧?”我冷笑道。 郝明取过信封,打开一看,是一封信,在众人的惊愕下郝明开始慢慢地读起信来,信是这么写的:
我的好儿子明: 我真高兴你能懂我的意思,解开我的密码,应该不用费很多的力气,小时我跟你讲过这事的,你应该还记得。 当你能看到这封信时,九泉之下的我终于能瞑目了,我只想告诉你……赌博不是好东西……希望你能停止赌博,就像你的弟弟一样。人还是要用正当渠道获得生存的权利,我们只不过在世界的细微夹缝里生存,这样是不能长久的。我在写这封信时还活着,当然,你读到信时我可能已经死了,想必是死在了赌桌上,而这场人生的赌局我是一定会输的,如果你继续下去的话……终究有一天会和我得到一样的下场…… 关于我的遗产……很抱歉……我没有任何遗产,我的所有赌博得到的金钱全都用在了慈善事业了,你可能会骂我傻!但我是在还债啊!赌博所欠下的人类的债!你要知道,因为赌博而毁掉的家庭何以万计!咱们家的兴荣只是那极个别的……更何况爸爸起家的时候还出过老千,千万不要学爸爸……要做个诚实的人。 回想这么多年……你们的母亲死得早,我唯一的依靠与寄托就是你和你弟弟……,你们俩人的好就是我一生的幸福……你们兄弟要好好地……我就放心了…… 信里还夹着一张照片,两个可爱的长得一样小孩子亲年轻时的楚谦,三个人其乐融融的样子是多么的好! “噢……我竟然杀了我的哥哥!多么愚蠢啊!就是为了那虚幻般的财富!”我知道了!我富有的梦终究也只是一场空,痛哭流涕的瘫在了地上。 “这也许就是你们赌博人的悲哀……赌上了青春不算,可能还要赌上生命与未来,这里有三个真实的失败例子。你也是一个……”米兰看着我,眼睛很冷,很悲哀……就像……沉默的湖水……
小知识: 黑桃J:霍克拉,查尔斯一世沙勒曼的侍从 红桃J:海拉亚,查尔斯七士的随从 梅花J:兰斯洛特,亚瑟王故事中的著名骑士 方块J:罗兰,查尔斯一世沙勒曼的侍从 黑桃Q:帕拉斯•阿西纳,是古希腊神话智慧与战争女神,只有她手持武器 红桃Q:朱尔斯,查尔斯一世沙勒曼的妻子 梅花Q:英国的兰开斯特王族以红蔷薇为象征,约克王族以白蔷薇为象征,两部族之间曾经战争过,后来又和解了,把两族象征和在一起,这个皇后手持蔷薇花 方块Q:莱克尔皇后,《圣经•旧约》约瑟夫的妹妹 黑桃K 是公元前10世纪以色列国王索洛蒙的父亲戴维。他善于用竖琴演奏,并在圣经上写了许多赞美诗,所以在国王K牌上经常有竖琴的图样,其头发是向外卷的。 红桃K 是查尔斯一世弗兰克国王,他叫沙勒曼,最早用凿子在木板上刻他的人物像的职员,因为不小心凿子滑动后把上唇的胡子刮掉了。此后,印红桃国王牌都是以这张画为标本。因而,只有红桃中才有没有胡子的国王牌,其头发向内卷,把剑举在头后。 方块K 是朱利亚•西泽的像,他是罗马的名将和政治家,统一了罗马后,当了罗马帝国的独裁者。他在罗马帝国硬币上的画像是侧面像。此后,在四张国王K牌里,只有红方块的国王是侧面像,其头发向内卷,手持战斧。 梅花K 是最早征服世界的亚历山大王,他的衣服总是佩带着配有十字架的珠宝,这是梅花K国王的特点,其头发向外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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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 推理之门 Tuili.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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